第六十九章[第1页/共3页]
荣山派的弟子们累得气喘吁吁也没能在韩永内行上讨到甚么便宜,瞥见这变态的一幕,也犹踌躇豫收了手。
听了这话,安元一怔,把前面的话都吞了下去。肃除……魔教?
韩长生道:“门派门派,动不动就问门派,这事和门派可有半点干系?还是你们就是看人下菜,大门派你们便不敢获咎,小门派或是无门无派没有背景你们便能肆意而为?”
“你!”那荣山派的大弟子虽说拳头硬,却偏生是个嘴拙的,被韩长生几句话就呛得愣是不知该如何说,急得面红耳赤,你了半天说不出个完整的句子来。
四周的人开端纷繁群情起来:“这家伙仿佛能用琴声节制统统的马?”“还真挺有一手的,他刚才说的莫非是真的?那匹马是真的不可了吧?”
韩长生顺手把木牌塞进袖子里,压根就没往内心去。这中年人武功又不好,身上连买一匹马的银子都没有,便不是偷胡匪,便是会弹驯马的琴,想来也没多大本领,连为天宁教效力的代价都没有。
韩长生已经策马骑出去了,是以安元并没有瞥见他脸上落寞的神采。待想再问,韩长生骑得很快,他迟迟也难以追上。
韩长生道:“口口声声偷胡匪,他说了他不是,你们不信,凭甚么?对错皆由你们说了算?便他真的是偷胡匪,他又不是你们荣山派的弟子,又为何故你们的门规措置?若明天你们抓到的是个佛门弟子,遵循佛门戒律,犯下偷诫要面壁思过诵经百日乃至逐出佛门,你们还会执意要打断他的手吗?”
韩长生道:“今后这类费事的获咎人的事就让我来,你不消亲身脱手。”
韩长生和安元刚走进小通达地点的后院,却见几个弟子正围着小通达说话。韩长生抬脚正待上前,忽听那小通达说道:“今早上岳华派也来了!盟主安排他们住进了东边的堆栈里!”
韩长生看了眼那中年人。中年人甚么也没说,解下背后的琴。一名荣山派的弟子怕他琴里有甚么玄机,正要上前禁止。韩永内行中的剑一转,剑柄敲在那人手上,那人痛呼一声,将手收了归去。
那荣山派弟子干瞪着眼说不出话来。若这是赶上少林的人,他当然不成能要断对方的手。
韩长生接着又道:“你是天必定要肃除魔教,匡扶正道的。”
安元神采古怪,半晌才道:“这……这如何能够呢?”
安元怔了怔:“你……你是说真的?”
一支流利的曲子从他指下溢出,韩长生很有些惊奇地转头看了他一眼。看不出,这中年人弹起琴来还挺好听的。只不过这个时候这家伙另有闲情逸致操琴也太不应时宜了吧?要不是怕安元跳出来获咎了这些个荣山派的人,韩长生才没故意机护着他呢。
荣山派大弟子那里肯收他的钱,气汹汹地把银子砸了归去。韩长生接住碎银,在手内心掂着。
韩长生莫名地看了他一眼:“我哄你做甚么?”
先前韩长生就曾说过要帮安元登上武林盟主之位,只因听来太不实在际,安元还觉得韩长生不过是谈笑罢了,可从明月派的事到本日……韩长生竟然是当真的?!可此人至今连实在的身份都不肯奉告他。莫非说他有甚么难言之隐?
那匹被荣山派弟子牵着的马俄然朝着中年人走去,荣山派弟子过分吃惊,松开了拉马缰的手,那匹马走到中年人面前,低□去,用头顶心悄悄蹭了蹭中年人的脸,大大的眼睛里流下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