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人鱼星域10[第3页/共3页]

夏醇莫名伸脱手，男人将一个凉凉的小东西放在他手内心。他收回面前一看，竟然是一枚花瓣糖，晶莹剔透的虎魄色糖晶跟男人瞳孔的色彩有几分类似，内里裹着一片金色的花瓣。

常牧腹部中枪，流血不止。人鱼们都围了过来，余生紧抓着他的衣角不放，无声地流出眼泪。常牧神采惨白地摇了点头，仿佛在说“别哭”，但是他眼中既没有欣喜也没有柔情，只要无尽的浮泛。

从他口中吐出的珠子在地上滚了滚，大要沾着的浓稠血浆流滴下来，暴露一个玄色的圆点，看起来竟像是一只鱼眼。

裴靖沉声道：“当时我年纪太小，又经历了落空母亲的打击，心灰意冷之下将痛恨和肝火都投射在了他身上。如果我能早点去看他一眼……”

但是在他冲上去之前，队长的声音已经锋利得没法辨识，身材越来越软，以极不天然的形状向下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