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八千年苦海（一）[第2页/共2页]

红裙女子放在琵琶弦上的手指，忍不住按重了一些。

云灼没有答复她的题目，声音平平无波：“此次可故意愿了？”

“是我熬的时候还不敷么？”

红裙女子闻言面色一僵，想后退离面前此人远一些，却发明本身如何也动不了。

“可惜，这两岸，你皆不肯渡。”

在她踏进堆栈的那一刻，本来人声鼎沸的堆栈内俄然温馨下来。

孟采寒闻言轻笑，一步踏近红裙女子的身畔，在她耳边低语：“那绝脉蛊现在被我逼出，就在我手上，挺好玩的，你要有兴趣，我把它送你如何？”

孟采寒笑着打了一个响指，“归去吧。”

看着看着，她开口的时候便越来越少，脸上的笑意也越来越淡，到最后，她面上唯余一片茫然。

白衣道姑把老马拴在堆栈外的旗杆上，还在四周画了个圈，“你老诚恳实待在这内里，不准乱跑。不然我可不去找你。”

“累了我们就歇息会。趁便吃点东西。”

“你是神么？”一身白底云纹绣鹤道袍的女子跪坐于王座之下，望向云灼的双眼，澄彻如水。

“你当初奉告我，苦海千年，可渡人渡己，我在苦海熬了八千年，可为何还是如此难过？”

老马看看四周不见草影的黄沙地盘，踏踏蹄子，似是在提示仆人不要犯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