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轻重[第3页/共3页]
他的大手在我背上游走,垂垂滑到腰间……
这是我前后两世,听到过的最动听的情话。
卫恒径直将我从顿时抱入营帐当中,亲身替我打来一盆热水,要替我梳洗。
他夙来心高气傲,我怕若说是担忧他的伤势,他反会证明给我看,只得把本身的身子搬出来当借口。
我俄然有些心伤,他睡得如许快、如许沉,可见这几个月他是如何熬过来的。
将头贴在他的心口,我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渐渐闭上了眼睛。
他身子一僵,随即将我更紧地抱在怀里,呼吸垂垂粗重起来,似是有些心潮彭湃。
他神采立即变了,“伤在那边?”
或许是我太太小人之心了,吴良看上去清秀文弱,比他长兄吴桢更有君子之风,我却对他生出如许的猜忌来,实是有些不该。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他的掌心仿佛更加炽热起来,如一块烙铁般激得我的身子有些接受不住。
卫恒抱着我的手臂又紧了紧,“阿洛,他既奉我为主公,你便是他的主母,他做这些,不过是尽忠职守罢了,我也以丞相主簿之位相酬谢,你不必感觉欠了他的情。”
既然提到了药膏二字,我和他都不成制止地想到了我所身中的媚、毒。
卫恒顿了顿才道:“当日吴良将那些被俘的章羽士卒挨个鞠问,才查出是有奸人给他们通风报信,可惜那人是谁,到现下仍未查出。我命吴良持续清查,定要将此人揪出来碎尸万断。”
卫恒将我抱在怀里, 共乘一骑, 往卫军大营而去。
他说到这里, 忍不住低下头吻了吻我的额角, “固然晓得章羽不会对你做甚么, 可你一刻不在我身边, 我就一刻都不得安宁。”
我不自发抓紧了他的衣衿,轻声道:“说来,妾此次脱困,也是多亏了吴良献策,方才又蒙他相救,倒是该好生谢过他才是。”
卫恒复又将我拉到他怀里,“夫人如何忘了,这多亏了你留给我的那瓶药膏。”
他悄悄笑了一声,“夫人若不信,等早晨到了安息的营帐里,为夫脱下衣衫,让你细细验看,可好?”
可就算如此,他又如何能够刚幸亏傅士仁要劫走我时, 呈现在此处?
我不信,“你当日受了那么多伤,这才过了多久?”
趁着他沉醉此中,正在乎乱情迷,我抱住他道:“子恒,我这几日身子有些不大舒畅,不如再等些日子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