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第1页/共5页]
谁知第二天少夫人俄然让个婆子传话出来,说这事已经交代给了别人去做,不消他再管。
葛俊卿那边已经不知从哪儿抓过来块桃红色的丝帕,紧紧捂开口鼻,不成思议,“思归!这莫非就是你最喜好吃的点心?这是?”万分嫌弃地拿开捂着口鼻处的帕子再谨慎地吸一小口气,立时被呛得差点晕倒,这一下确认无误,“是臭豆腐!!!”
二蜜斯这才勉强点头,命人给她印信,“晓得你们经心,去支银子吧。”
思归打哈欠,“别太讲究了,我晓得吃这个有些不雅,不过偶尔为之嘛,做人太婆婆妈妈地穷讲究会错过很多甘旨。”
本身用竹签子戳起一块放入口中,嚼了几下后对劲感喟,“真香,能再来口酒就更好了。”
思归早有筹办,拿出三张票据给李夫人看,“因为这笔银子数量大,我怕出忽略,以是多派了两拨人去市道上刺探行情,林管事和我说要五六百两银子才够,我派出去的人问返来却不是这个代价,都说撑死四百两。那天然就不能让林管事去买了,我最后把这差事交给秋嫣的兄弟纯属对事不对人,她兄弟做事详确,交上来这张票据账目清清楚楚,代价也是最低,以是我才让他做。”
李夫人伤到了脚腕,骨头虽没断,但一碰就疼,思归估计着大抵是骨裂。
“噢,这个啊。”思归以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她比来每天练功,压腿,蹲马步,又是咏春拳又是举石锁的,房中没人时还会做几个俯卧撑和兔子跳,每天起码要练一个时候,从不间断。
葛俊卿早晨给夫人揉完了胳膊后懒得再往别处去,就筹算顺势留下,思归无所谓,扬声叮咛,“秋苧,去找大少爷房里的彩珠,让她把大少爷明早要替代的衣服送过来。”
李夫人一听,也感觉思归办事不铛铛,当即让人把她叫来扣问。
思归不置可否,点点头道,“你下去吧,明日再说。”
思归接过食盒,先安抚秋嫣,“你别骂兰香,是我让她派人去买的,在厨房里回锅炸了炸再送来。”翻开盒盖,非常沉浸地深吸口气,赞道,“不愧是城中老字号做的,正宗!”
吃完后秋嫣才一脸烦恼地想起来,“我本想劝劝夫人的,如何跟着一起吃起来。”
带人盘点一圈以后发明还少一些脚踏,屏风,炕几,花几,八宝搁架,凳子,椅子之类的东西。没算出详细数量呢,就有跟着的媳妇凑上前笑道,“昔日里缺了这些东西,太太都是交给林管事去购置的,夫人尽管列张票据出来,让人交给林管事就成。”
李夫人自从摔伤那次被思归奋勇抱下楼后,就感觉她这个儿媳亲热很多,这时虽是叫她来问话也忍不住浅笑,“你消停点,我有闲事问你,添置几件家具如何也让人把状告到我这里来了?”
那媳妇讪讪下去,午后再来,满脸堆着谨慎捧上重新做过的账目,“二蜜斯,您再看看,我当家的赔上老脸找上人家硬让他们把代价让让,两下里都快吵翻了脸,才把竹帘子每副的代价从十五两降到十二两,真的没体例了,代价再低人家就不卖了。”
常言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下李夫人甚么都干不成了,只能卧床静养,无法之下只得将接待高朋所需筹办的诸多事情都交代给二蜜斯和思归去做。两人白日去忙,早晨掌灯时分一起到李夫人房中去禀报各项庶务都筹办得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