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回』杀生[第4页/共4页]

有些陌生，却那么斑斓，吸引着民气向前。

郝邬有八部，妇女辛苦持家，男人皆能武擅狩，各部各为生业，无徭役赋税，有战祸则相屯聚。芜姜这一支只要几千余，族人逐水散居，她家的帐包处在最僻静处。

“傻瓜，大漠上的子民追崇自在，不必从汉人的父母媒人之命。你看看本身的心，内心可情愿与他像阿耶阿娘一样糊口么？”阿娘帮芜姜把长发绾好，推到镜子跟前。

入夜的大漠空灵沉寂，偶尔遥遥飘来几声幽长的狼嚎。帐篷内用厚帐隔开两间，芜姜闻声阿耶和阿娘在轻声碎语。

母妃。

芜姜便把发髻散开，甜甜地对阿娘笑：“真都雅，下归去榷场换青盐，阿娘也给妲安缠一个。”

拓烈的目光追着芜姜因为吃力而曲扭的身材，听她碎碎念也感觉各式好听，言语里偷藏高兴：“我去给你打了一只豹子。”

阿娘好笑，兜过芜姜的篮子，冲她眨眼睛：“畴昔吧，那就是等你点头的人。”

那高门大殿以外，母妃蹲在她的身边，脂玉般的指尖滑过她幼粉的肌肤，极美的容颜怎生多少看不懂的苍涩。她抚着芜姜的脸庞丁宁，说着听不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