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谷老出题[第2页/共3页]

宋君顾没有说话，只是先走出门外，从庭下的杨柳上折了一枝柳条，将枝条上的柳叶全数摘下，又将枝条折断成几段。

何故？

宋酒瞧他对劲的模样，抬手朝他的脑门一敲，“盈满则亏，莫要太对劲，做人要谦善些。”

宋酒一喜，只要谷老亲口说收下阿顾，这才算是一锤定音。

宋酒与谷夫人刚回到庭中，便闻声了谷一椿的大笑，迷惑地问身边的谷夫人。“谷老何故如此欢畅？”

谷一椿这时已是站起家，随便在屋中踱步，“你这说法倒是别致，说说看。”

宋君顾悄声退到宋酒身边，滑头地说道：“阿姐可闻声了？谷老但是夸我了，这申明我在书院中并没有荒唐度日。”

宋君顾顿了一顿，持续说道：“谷老想必清楚，论繁华，汴京为首，临安次之。”

谷一椿一看，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宋酒手中的酒壶，两手不自发地伸了出去。他早就闻见酒香了，一向馋得很。

宋君顾筹算拜谷一椿为师，最后只是想和钱改容一样，想着科举中第进掉队入大理寺为卿，如此便可护着阿姐一世无忧。可男儿当志在四方，如果说出这个来由，定会令人觉得他眼界甚窄，更会被谷一椿瞧不起。可如果不讲清楚，就是欺瞒师者，又会显得他拜师的诚意不敷。

宋君顾又说：“汴京虽是在天子脚下，但仍有杀人、盗窃、劫掠之事产生，更遑论临安？但是君顾详览我朝的律法，缝隙仍存，尚不完整。各地的推官固然腐败，尚不能将犯法之人绳之以法，只得任其清闲安闲。长此以往，国风日下，繁华之都亦会成一片苦楚之地。”

谷一椿瞧了夫人一眼，宋君顾家中只要庶姐和庶母，还对他疏于管束，可见她们心机并不纯真。

像是看出了她的担忧，宋君顾小声安慰道：“阿姐，你放心，阿顾晓得分寸的。”

回到屋中，宋君顾将手中的断枝摆布均分，摆在桌上一一摆列整齐。“谷老请看，若左边的断枝代表我朝的兵马，右边的断枝代表耐久扰乱我朝边疆的辽国兵马。叨教谷老，若单看兵马数量，而非论两边的气力大小，这一仗可有胜算？”

谷一椿与谷夫人在一旁说完话，又回到首位坐下。

谷一椿眼巴巴地盯着那两壶酒，咽了咽口水，劝道：“夫人，酒娘说得不错。我不喝，你也能够小酌几杯不是？不要孤负了人家的情意嘛！”

谷夫人面上带笑，望着笑声传来的方向说道：“他这是赏识介弟呢！想当年他收下钱氏九郎的时候，也是这般，像个疯人似的。”

谷一椿捋一捋髯毛，未作批评，又问道：“我再问你，一国强大、天下繁华的泉源在那边？”

谷一椿点头，“然也。”

宋君顾略有不满，朝她做了个鬼脸。阿姐明显是替她欢畅地，却老是口是心非。

谷一椿对宋酒说道：“你这义弟天赋不错，老夫就收下他了。”

“还小孩子气，都要拜师了，还这般不懂礼数。”宋酒固然欢畅宋君顾能拜谷一椿为师，但心中还是模糊有些担忧。阿顾在她心中还是是长不大的孩子，她怕他在谷一椿面前也是如此不知轻重，如果惹谷一椿不快，那她的一片苦心便白搭了。

宋酒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