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姚氏提亲[第1页/共3页]

我一蹙眉，疾疾道：“母亲胡说，母亲合法盛年，年纪如何就长了。”

实在如果不是此番进京，或许我和华和，另有很多人的运气，都会大有分歧。

容儿这时恰是牙牙学语的时候，也学着和儿咿呀咿呀的念到：“姐姐姐姐不走，容儿也要姐姐。”

我看着空中，不予理睬，母亲替我道：“是了，我家华清最不耐暑热，这桐城年年夏天又老是湿热难忍，常常入夏，清儿身上总免不了起疹，只能去她外祖家避暑。”

父母亲点点头，花奴扶着我上了马车。车夫喝了一声驾，我撩开马车的帘子，远远的看着父亲和母亲，方府的大门那么高，像是要把他们的双肩压垮似的。拜别之情多伤感，我的眼泪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直到车队转了弯，父母的身影已看不清楚，最后我只看到方府青色的砖墙，在影象里非常清楚……

我听了她这话，并不附和，但内心多少有点抱怨父亲，道：“嬷嬷别说如许的话，我既不想要的东西，怎能随便推给旁人。”

苏嬷嬷跟着道：“老爷也是，如何就挑了这么个病骨头做半子，还要把远亲的女儿嫁畴昔，姚公就是再有面儿，摆布把三蜜斯嫁畴昔也就是了。”

母亲和父亲相视一眼，笑道：“这孩子，说话愈发没正行了。等你到了你姐姐家里，不要忘了母亲叮嘱的事，你姐姐一人在外埠，莫叫她在婆家难做。给你姐姐稍的，和给你外祖家的，不要弄混了。”

我一想到去都城能够见到蓁姐姐，订婚之事带来的阴霾也稍和缓了些。蓁姐姐父亲刘綎是前朝大将军都督刘显之子，当朝的武状元，子承父爵，素有“第一虎将”之称。我少时随父亲宦游时曾借住他家，与蓁姐姐结成玩伴，我父亲与他父亲更是志同道合，惺惺相惜，也是不成多得的至好。

我只犟道：“才不是呢，母亲即便成了妖精，也是最美的妖精。”

我亦交谊绵绵叮嘱她道：“会的，你在家要养好身子，等返来时，我会给你带好些好玩的返来。”

他认识到本身失宜，冒充咳了两声，道：“鄙人失礼了，还请方伯母和方二蜜斯不要介怀，鄙人身材不便，便先告别了。”说完，我们相互拜别，那两个小厮便扶着姚户颉上轿回府了。

母亲又冲升儿道：“升儿啊，娘看你骑那高头大马不平安，你还是下来与你姐姐同乘马车吧。路上跑得急，可莫要摔着了。”

车夫这时候催了一声：“老爷夫人，时候不早了，让蜜斯和公子出发吧，再晚怕是入夜之前赶不到堆栈了。”

华和得知我今夏进京避暑后，伤感了一番拜别，但终是为我高兴。

不久前，姚氏向我父亲提亲于我。方姚两家世交，又同为桐城五大世家，联婚之事自有百利。但是我暗里里是见过那姚户颉的，虽说他面貌操行尚可，只是成日里病殃殃的，也无甚风采。可父命难违，我亦只得顺从。母亲见我成日里怏怏，便叫我今夏先去京中外祖家避暑散心，等返来时再正式订婚。

姚户颉点了点头，咳了几下道：“正巧，我前日得了一把玉骨团扇，那扇子的柄是玉雕的，触手生凉，夏天用来扇风，手心便不会出汗了。我拿着也无用，无妨就送给二蜜斯吧。”

姚户颉低头拜见母亲，道：“方伯母好。”

她吐吐舌头，把扇子收好，搁在柜子上，等明天送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