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秦王再好,我也不会做他的妾室。(4)[第1页/共4页]
见她额头中间红了一块儿,脑海里闪现她含泪的眼睛,知她撞疼了,萧元顿了顿,拉开中间紫檀木小橱中间一屉,取了个青釉的瓷瓶递给蒋怀舟,“这是玉莲霜,可消肿止痛,令妹受伤乃因我而起,这瓶玉莲霜权当是袁某赔罪了,请三公子务必收下。”
萧元五感灵敏,迷惑地看畴昔,就见她慌乱垂眸。
蒋怀舟谦逊地笑,“过奖过奖,都是讹传,蒋某兄弟何德何能敢与陶朱公比肩?”
如果红了一块儿,她如何好出去见人?方才她就想问了,碍于有外人没好开口。
谢澜音惊得忘了疼,顺着他手指去看。
蒋怀舟看看低头委曲的小表妹,又好笑又心疼,同萧元道:“舍妹大惊小怪,让公子见笑了。”
谢澜音与姐姐坐了右边,蒋怀舟本身坐另一边,葛进留在了内里。
正要收回视野,男人的手俄然落在了腰间的玉佩上,五指白净,莹润堪比玉质,比女人的手还要赏心好看。谢澜音看得一怔,情不自禁抬眼去瞧。
“三公子,我们出来时传闻寺里有些马车出了事,莫非贵府马车也受了连累?”他望着路边的三人问道,声音明朗,并没有宫里寺人们那般尖细阴柔。
萧元谦善了几句,蒋怀舟再三相邀,他便应了。
看着小女人因为严峻抿起来的嘴唇,萧元如有所领,却猜想般问道:“女人疼痛可有减缓?”
葛进赔笑,看看马车道:“我家公子说了,再遇是缘,如果三位不嫌弃的话,请上车同业。”
听她说了那么多话,这葛进秘制的珍药就当是赏钱罢。
萧元点头,看看黄莺鸟,同蒋怀舟解释道:“袁某爱鸟,喜好带它随行,不想惊到了令妹。”
他生下来就爱好听的声音,乳母说每次他哭闹,她哼支小曲他就不哭了,非常好哄。厥后乳母病逝,他搬进了东三所,与其他皇子一起住在宫里,院子小,不便养伶人操琴唱曲,就寻了这只黄莺鸟,听鸟叫埋头怡神。出了宫,仪仗在前面,他领着人伶仃走,路过着名的乐坊,顺道去听了听。或许是风俗了天然灵动的鸟叫,再听那些人唱出来弹出来的曲调,萧元竟感觉还不如鸟叫听着舒畅,便歇了买伶人闲时听琴曲的心机。
她疼……
他举止守礼,没有直接将东西送给表妹,蒋怀舟心生好感,担忧表妹疼得难受,没有回绝,慎重伸谢,随后将瓷瓶递向谢澜桥,“你先帮她涂些,免得迟误了,转头让姑母瞥见,八成得禁她的足。”
不算家里的表哥,谢澜音没有与外男同车过,但此时情势所迫,她也没有扭捏,一手扶着车门板,一手提着衣摆,渐渐踩了上去。出来时哈腰低头,还没来得及打量车中陈列,头顶俄然传来一阵扑棱的动静,像是有大块头的飞虫。
他穿了一身浅灰的杭绸长袍,衣上没有任何花梢的绣纹,但那料子光滑亮丽,看起来有种超脱之感,浅显的富朱紫家都穿不起,再配着他腰间状如凝脂的极品羊脂玉,足以判定他出身不俗。
蒋怀舟内心也猜疑,面上不显,拱手道:“恰是,好巧,华山一别,我们又赶上了。”
小脸红扑扑的。
她满心喜好,黄莺鸟并不风俗生人靠近,扑棱着翅膀飞到横木上,警告般叫了两声。
萧元喂完爱鸟,放下白瓷碟子,取出帕子擦手,垂着视线问:“如何,你很欢畅见到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