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巫蛊秘术[第2页/共2页]

“娘娘，又搜到了！”

一根金簪直插入肺，青瓷的声音戛但是止，瘫倒在地，眼睛睁得极大，瞳孔涣散，口鼻缓缓溢出鲜血，最后望了一眼丑妃的方向。

“不是的！”出乎世人预感，丑妃俄然狠恶扭动，那宫女几近制她不住，“不是巫毒之物！不是的！”

青瓷艰巨喘气，喉咙中收回‘嗬嗬’声响，如同一个老旧的风箱，她嘴唇动了动，阿谁口型是‘娘娘’。

“圣上驾到——”

“不。”她说。

“我求你，我求你，”丑妃以头触地，砰砰地叩首，“求你放了青瓷，求你放了青瓷。”

“丑妃，”赵献伸脱手，“给朕。”

“啧啧，可惜面貌毁了，就没法儿勾引皇上了，只能跟你家娘娘一样，受尽凌辱，老死宫中。”布揺一抖，划出一道极深的沟痕，皮肉外翻，鲜血迸溅。

嬷嬷们跪了一地，谨慎拥戴道，“千真万确。”

“皇上，”赵献被软玉温香扑个满怀，“皇上要为臣妾做主啊……”

赵献来得太快，若妃尚且来不及满身而退，只得先命人将青瓷的尸身拖到屏风后，本身则用丝帕擦了手上血迹，梨花带雨地迎出门去。

“你，你这女人竟如此暴虐！”若妃神采煞白，愈发显得唇殷如血，指尖戟指丑妃，颤抖责问，“看似淡泊，不争圣宠，却在背后里谩骂本宫与龙裔，你用心安在？！”

她展开眼，定定看着那伸到面前的、根骨清楚的大手，眼中第一次呈现了害怕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