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最后的炽天使[第1页/共4页]
这是路西法无数次在脑海里勾画过的画面。
从路西法出世的那一刻起。
和顺的天使吻了寒微的恶魔,缠绵悱恻、缠绵万千。洁白的羽翼安抚地划过恶魔薄弱的羽翼骨架,无声地要求着他收拢那双墨色的蝠翼,然后用本身厚重暖和的洁白羽翼合围一周,将二人和顺地包裹在一起。
那些暴虐的话语,比最纯洁的魔气还要伤人。
他把本身的身材割离,交给路西法,随他措置。至于萧白本身,则用破裂的明智,断断续续地思虑着,要如何进一步媚谄这个男人,博得这个男人的信赖。
路西法把吊高的萧白放低到合适于本身的高度。
他就如许衣冠楚楚地,侵氾着一丝卜卦、身材大开的萧白。
萧白很痛苦,那路西法欢愉吗?
如果不是梦,他要时候警告本身,谨慎这个骗子。
萧白不堪折磨,路西法本身也没好到哪去。终是不堪苦痛,停了下来,抱紧怀里失神的萧白,极尽和顺。
路西法当然能够把这段不夸姣的影象取出来,封存进邪术球里。但是他没有。就任它像一根骨刺深深扎在本身身材里。
因为米迦勒是个骗子。
可爱的耶和华。
路西法用臂弯勾起萧白双腿,尽力让本身的呼吸安稳,部下行动半晌,凝睇着萧白一向目不转睛望着本身的碧色双瞳,狠狠钉入他的身材。
以是路西法狠狠地折磨米迦勒, 叫他再也没有力量抬起那颗傲岸的头颅,用那种嫌弃的眼神看本身。
比被魔气钻心还痛。
那一格画面引诱得致命。
等路西法认识到的时候,那双洁白斑斓的羽翼已经密切地蹭上了本身丑恶薄弱的翅膀,悄悄摩挲着。
萧白向来不晓得,求死不能,能够达到这类程度。
怀里的人完整软了下来,柔若春水。偶尔的抽搐都显得娇弱有力至极。失神的脸上挂满各种成分不明的液体,看起来YD又魅惑。
他到底还是爱惨了他, 舍不得如此折磨他。以是路西法就只是在牢房里,用戴动手套的手指几次玩弄米迦勒的翅膀, 细心察看他失控的模样, 将他每一个纤细的神采窜改、每一帧画面都印刻在本身脑筋里, 回到本身的寝宫后,几次回味,直到本身精疲力尽。
他要米迦勒向他低头认错。哪怕只是不堪酷刑折磨下的临时屈就。
路西法不晓得是不是因为比来太累,很多事情搞得贰心力交瘁,在等候被折磨得昏畴昔的米迦勒时,他本身也睡着了。
实际比设想更美好。
那一刹时的刺激让萧白无声地伸开嘴,脸上爬满惊骇,天鹅似的抬头暴露苗条而脆弱的脖颈,眉头一蹙,泪就顺着眼角淌了下来。
钉死它们,能够制止它们强有力的粉碎,还能够让路西法无所顾忌地玩弄,让萧白在极致的欢愉和痛苦中起伏跌宕,让他的意志在澎湃的海潮和残暴的感官刺激下,粉碎成齑。
要甜甜美蜜的,直到最后。
就像现在一样。
以是路西法只能在米迦勒身上报酬制造没法愈合的伤口,破开那人庇护他的樊篱。
乃至有些满足感。
迷醉于耳鬓厮磨的路西法没重视到那双垂在萧白背后的洁白羽翼微微动了动。
不,他和萧白一样痛苦。
可惜,紫晶林是路西法的地盘,被活捉的,是米迦勒。
他垂着眼睑,苗条稠密的睫毛掩去了眸中神采。他不敢叫米迦勒看出他眼中的痴狂,更不敢叫米迦勒晓得本身忍不住想蒲伏在他脚下顶礼膜拜的打动。他怕又从米迦勒的口入耳到甚么刺耳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