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请假[第1页/共3页]
阳阳上幼儿园的第二天就病了,发热,咳嗽。上午我抱着他去病院的路上,感受本身精疲力竭,头昏脑胀的。是不是我也感冒了?
“上甚么二课呀?”
“啊――啪!”
“阳阳,这个字读甚么呀?”
“咬!”
再次给阳阳测体温,是三十七度,降了零点五度。
阳阳终究投降了,因为他想获得糖。
咬甚么咬,你是小狗啊?小狗才咬呢!
“不返来,在幼儿园吃。”
“你一小我啊?那为甚么不过来我这里一起吃。”
“阳阳,过来看看书吧,别老是玩儿,你现在已经是幼儿园的小朋友了,该学点东西了。”我试图拉过阳阳来学认几个字。上幼儿园前,我给阳阳买了一本识书画册。
“不可,下午凯凯还上学呢。”
“咬!”阳阳读。
“大!大、大!”阳阳也跟着读。
“三十七度五。”我说。
“把体温重新量一下!”苏大夫在救治登记本上把我刚才所说的话记录结束后,递给我一支体温计。
“不聊了,我得把菜洗一下。”
“感冒。”我答。
平时我很少给阳阳吃糖,怕把他的牙齿给吃坏了,只要在没法降服他时,才拿出来当兵器用。
可阳阳就是不共同,他仿佛天生对书不感兴趣。不喜好读书可如何办呀?莫非他长大后要靠出售夫役维生吗?
“好,那我就去找苏大夫。”我和李姨点了一下头,抱着阳阳朝内二科走去。
三岁的小孩子就要去上二课?我坐在沙发上,半天醒不过神来,仿佛我们母子还糊口在几十年前,完整跟不上期间似的。
“阳阳,过来,让妈妈教你几个字。”我一把抱过阳阳,把他按在了沙发上。
“不可,周六凯凯要上二课。”
“哦,如许啊。那你周六带凯凯来我家玩吧。”
阳阳坐在我的大腿上,我坐在沙发上,然后我拿了一支铅笔,在台历上写了一个“大”字,教阳阳读:“大!d-a大!”
“别做了,来我家吃来吧。”
“我给孩子开了些小儿感冒药和退烧药,感冒药是一日服三次,饭后吃,每隔一个小时给孩子量一下体温。退烧药是夜里孩子烧到三十八度以让才给他用,塞屁眼里就行,如果体温降不下来,就当即送病院。”苏大夫递给我一张处方说。
“三两岁的小孩能学啥呀?”
苏大夫是一个个子矮小面庞驯良的白叟,头发已全白,戴着一副眼镜,从他透过眼镜上方看我的体例,我晓得他戴着的是一副老花镜。
我靠在沙发上看着阳阳在不断地和黑豆说话,而黑豆仿佛完整听不懂阳阳的话,以是老是不按阳阳的意义行事,嘴里叼着个拖鞋满地乱跑。黑豆正在磨牙期,已经咬坏我好几双拖鞋了。不一会儿,黑豆就惹阳阳活力了,只见阳阳抱起黑豆,用力砸向空中,就像他生日那天摔阿谁玩具汽车一样,分歧的是,被摔下去的黑豆没有碎裂,而是跑开了,因为他是有生命的,且有四条腿。不晓得我儿子能不能把小狗和电动玩具分得开。
“哟,小孩病了?”李姨一见我就问。
我又写了一个“小”字。教他读:“小!x-i-ao小!”。
“英语、画画。”
“对,如果体温没降低,就不给孩子用退烧药了。”
“喂,刘佳,干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