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有本事休妻[第1页/共3页]

老太太见着本身儿子宦途别扭，内宅又安宁了很多，表情也是镇静，午宴便也不由很多吃了几口。

“母亲本日胃口倒是好的，”王氏笑吟吟道“前几日听着念珠说母亲食欲不振，每日用膳也只浅浅尝几口便作了罢，故儿媳本日特地多做了些开胃的小菜，可还合了母亲的口味？”

顾怀宇见着母亲夸奖，看向王氏不由很多了几分赞成，倒是周姨娘那边悄悄绞起了帕子，神采有些不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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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说得甚么话！你可别忘了你也是顾家的媳妇！是顾家的一分子！”这些个陈年旧事一下子当着世人的面被翻了出来，顾怀宇一时候又是愤怒又是尴尬，却又碍于当年之事本就是他理亏在先，一大师子人面前不好再同王氏辩论，只道：“这原也是望哥儿的事，他都没说甚么，你便是再冲动也轮不到你做这个主!”

说着便离了座要来清算周氏，却被顾怀宇一把挡了归去，怒喝道：”你这是甚么模样？当我这一家之主死了不成？半点没有主母的气度做派，便是平凡人家里做妾的在丈夫面前比你晓得恭敬温良！”

顾怀宇听了，只讪讪一笑，晓得世人都明白他话中之意，便也不藏着掖着了：”都是一大师子人，该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兄弟之间自也当相互帮衬一把。这一来，如果你们都去了那萧府肄业，单单落下你大哥哥，不免会遭人非议，到时候尴尬的不但是你大哥哥一人，也扫了我们顾家的颜面。这二来，萧家书塾中人丁庞大，我们又并非甚么高门大户，不免受人诘难，你携了你大哥哥也算是有个照顾。再说了，你大哥哥也是中了个举人、有点子功名傍身的，便是去了也断不会丢了脸面。”

她也未曾多说，只淡淡笑道：”父亲倒是耳通八方，昨个下午与诸位叔叔们一同吃酒，天都大黑了方才返来。未曾想今个一早便将事情知晓得这般清楚，还这般顾虑着望哥儿和五弟弟的出息。“

听二位姐姐说，便是连母亲去世之时，他们也只是遣了萧家大哥哥萧崇清前来记念，不过三两日地便又回了京去。

顾望之顿了顿，回话道：“确有此事，只因萧家大哥哥昨日才差人送了手札，故而还将来得及禀明父亲，原也是今个儿就筹办请了父亲的恩准的。”

顾怀宇笑道：”这原是功德，我又怎会有分歧意的事理？听闻萧家新请的那位学究便是朝中刚才退下来的国子监祭酒，那但是教员夙儒，最是博古通今的。我当年科考，他便是主监，也曾有幸得了先生指导过文章，那一席话真真是叫我茅塞顿开。他原也就是京都人，虽说是告老也就是在京都中的老宅子住着，只因和你外祖父是老一辈的友情，便应了萧家的托，来其家书塾中教养萧氏后辈。“

“那小公爷家世显赫至此，脾气天然也就古怪了些，京都世人谁不也得让他三分？你和你五哥哥年事尚小，且一个木讷寡言，一个又不近情面，在那偌大的萧府，鱼龙稠浊的，不免少个照顾。”

王氏虽是个直来直去、没甚么城府算计的性子，却也能听出周姨娘话中暗讽她无子之意，倏尔站起了身子，指尖直直指着周氏的鼻子气得胸口高低起伏：”你这小贱蹄子说些甚么，端的是我常日里好欺负，竟也由得你拐弯抹角地骂上头来。我本日，我本日非得撕了你的嘴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