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零四章[第2页/共3页]
阮清微道:“娘娘的猜想呢?”
“魏晏,”阮清微大笑着迎畴昔,拍了拍他的左臂,道:“还能用吗?没有残废吧?”
阮清微轻声的问道:“娘娘是不是对当朝皇上恨之入骨?”
庄文妃心中一骇,忙是四下看看,当朝天子的皇位来路不正,天下百姓都知,却从没有人敢如此大胆的提起。如此一算,刚好是整整二十年,也是夏初之际,大慕国血流成河,很多家属死于连累,冤魂无数。
“的确荒唐!”魏晏严厉的道:“我现在就要带你分开。”
阮清微饮了一口汤色光鲜的红茶,品了咀嚼,茶虽好,还是不如酒。
阮清微挑眉道:“他留我在此,是想让你多来太子府。”
皇权刚安定,他竟然挑起了跟大瑞国的烽火,御驾亲征暴力攻打,不顾天下人的反对,一意孤行,整整打了七年,兼并了大瑞国。
阮清微意味深长的道:“仿佛皇后的出身较为古怪?”
阮清微模糊一笑,道:“人各有福,有各有命,娘娘还是多为本身想想,即便他即位为皇,娘娘成了皇太妃又能如何,莫非就为了能结壮的孤傲终老?”
“我问过皇上,始终一无所获。”庄文妃轻皱眉头,一脸茫然的模样,坦诚相待道:“我刚出世时,举国同庆,被称为大瑞国有史以来最得宠嬖的公主,因父皇极其宠嬖我母妃,爱屋及乌。盛宠不过半年,母妃俄然被软禁深宫,我就开端被父皇萧瑟,今后再没见过母妃。国破之日,我至今记得,皇上是拎着我父皇的头颅走到我面前的。”
“她是出身乡野,就不能被封为皇后?”庄文妃道:“你没见过皇后,她面貌极美,待人极好,男人只要看她一眼,就会情愿为她奋不顾身。”
午后,她们坐在院中晒太阳。
“说甚么?”
“我……”庄文妃欲言又止,过了半晌,才道:“等他顺利即位,我再作筹算也不迟。”
阮清微眨眨眼,笑道:“更何况,慕径偲身份很高贵,面貌很俊,咀嚼很雅,待我很体贴,我为何不享用?”
“是吗?”阮清微眨了眨眼睛,低声道:“娘娘该不会以为我出身权贵,因二十年前天子弑兄夺到皇位后,殛毙异己、清理半个朝堂的权势时而受连累被满门抄斩,我幸运存活背负血海深仇?”
两年前,大越国俄然出兵攻打,大慕国征兵迎战,两国气力相称,两国鸿沟的几座城池总被占去夺回,占去再夺回。在魏晏光复城池,斩杀大越国的大将军后,也不知为何他俄然决定寝兵。
魏晏利落的笑道:“伤口已经病愈了。”
庄文妃亲热的道:“但愿你能常来坐坐。”
“他的原话是,‘她是让我一见倾慕还未曾对我倾慕的人’。”
“如果我被他欺负了,我必定会哭着去找你。”
“他受皇后的影响颇深,对人亲善,心存仁义,可不擅权谋凶险。”
阮清微站起家,笑道:“我要回府了。”
“问了,”魏晏道:“他说……”
“不,”阮清微轻哼道:“我决定留下来。”
“我母亲临终前,把我拜托给了亲戚,但我过得不高兴,便单独出走,今后跟亲戚们再无来往。”阮清微想了想,笑道:“也没有孤零零,每天都过得很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