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章[第2页/共3页]
慕径偲学着她挑眉,道:“你所倾慕之人刚好是倾慕你之人。”
不需求承诺,不需求背负某种任务。如此一来,便能不会在信誉尽失时忿忿不平,也不会一味的为了死守任务时勉强责备。
“我也回屋安息了。”
她的脑袋偎在他胸前,耳畔是他强有力的心跳,他的度量健壮、暖和,仿佛是黑暗里的一束光,是寒冬中的一团火,平生第一次,她不由自主的晓得了何为安稳,统统的颠沛流浪、隐姓埋名都不复存在,此时环绕在身边的便就是归宿。
她太晓得忿忿不平与勉强责备的了局,是生不如死,是毁灭。
慕径偲模糊一叹,尽是疼惜的看着她,她必然曾有过一段很痛苦的影象吧?
“嗯?”
她紧闭眼睛,方寸大乱,呼吸更加短促,身子更加柔嫩有力,不由得攥紧了他的衣裳。
慕径偲柔声道:“那我们就尽管纵情的享用那些美好、安闲、镇静的肌肤之亲。”
“是。”
这一吻,印在她的心上,像水波纹一样,自她的心脏向五脏六腑四肢百骸荡去。
“我对你一见倾慕是真的。”
“嗯?”
在他的拥抱里,阮清微的心境稍有平复,轻声道:“我要喝一口酒,压压惊。”
他的吻缓缓的挪移,吻过她的视线,她的眉心,她的鼻尖,她的唇边,每一个吻都谨慎翼翼,无穷和顺,满含密意
他的吻和顺的落下,如一缕东风爱抚方才抽芽的花蕾,长久的逗留后,极其沉沦的缓缓抬起。他揽住她的腰,把她柔嫩的身子深拥在了怀里,大手重抚着她的后背,停歇着她的慌乱。
“清微。”慕径偲将她从秋千上牵起,双手重握着她的双手。
阮清微挑眉,“关于甚么?”
慕径偲只是要给她一个身份,何来的不肯定,他笃定到果断不移,不免严峻的问道:“如何了?”
阮清微的轻哼道:“我要喝口酒庆祝一番。”
他含笑着牵引她的双手,拉近两人的间隔,使她的手环绕着他的腰,昂首向她,在她的额头深深的一吻。
她说得很安静,是千帆过境后的安静。
阮清微的心跳得慌乱,嘴上不甘逞强的道:“美不美好,自不安闲,愉不镇静,我说的算。”
阮清微打了个呵欠道:“我昨晚睡的不好,现在要去回屋安息。”
她咬着唇,斑斓的眼睛眨啊眨的,比任何星光都要灿烂。
阮清微有点不安。
阮清微目光柔嫩的迎视他,心扑通扑通的跳。
已是午后,太阳暖洋洋的。
阮清微试着分开他的拥抱,他稍稍一顿,当她又试着摆脱开时,他顺着她的力道松了手。她朝中间挪出几步,哈腰拎起酒坛灌了一口酒,随及捏住红绳,润亮的玉佩天然垂下,玉佩的图案是流云百福。
当他们的双唇相触的刹时,他们都神魂一震。
慕径偲定睛凝睇着她,很当真的道:“从你踏进太子府的那一刻起,我就没筹算放你分开,你此生此世将付与新的意义,那就是陪我一起过此生当代,与我同舟共济,与我同衾同墓。”
阮清微的眼睛顿时澄亮,仿佛失而复得。
是他情不自禁鼓足勇气的吻她,她才肯定的晓得本身最心底的情素。那些她不肯定的事,他都会渐渐帮她去判定。
慕径偲揽住她的纤腰,和顺的唤道:“清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