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怨母鸟[第1页/共2页]
“那要如何办?”
“玩啊!”蒋赫地说:“先把娃娃给玩死,然后再吃了。”
“不好。”老爹说:“怨母鸟翅膀多,飞的又急又快,普通环境下底子捉不到,并且又不怕水火,有人的灵性,不进圈套,很难抓住。”
“乖乖!”蒋赫地讶然道:“是怨母鸟?!”
“没有没有,你的狗现在在哪儿养着呢?”
我的心“砰砰”乱跳,目不转睛的盯着何氏,暗忖:莫非鬼胎在她肚子里就会哭了吗?
“就是刚才从我们头顶上飞畴昔的那只大赖鸟。”蒋赫地说:“之前有种说法,那些难产而死妊妇的怨气,聚在一起,时候久了,就会化成一种怪鸟,长的又丑又大,能有十几只翅膀,昼伏夜出,在夜里仿照娃娃哭泣,不晓得秘闻的人会觉得是真的有娃娃在哭,如果有妊妇猎奇,出去看了,就会被这鸟给啄死!灵魂被吸走,也化成一只翅膀。”
“用你说?”蒋赫地对劲道:“我的狗个个有灵性。不过事前说好了,用我的狗逮鸟,逮住了今后,羽毛归我。”
我:“……”
我“啧啧”称奇:“那怨母鸟好抓住吗?”
“哇哇……”
“妊妇养狗轻易流产,以是怨母鸟也最怕狗。”蒋赫地说:“只要狗出其不料的一叫,就算没逮住怨母鸟,怨母鸟也会吓蒙。它不是有十七八只翅膀吗?平时是好处,能飞得快,但吓蒙的时候,就坏了!每只翅膀都是一股妊妇的怨气,被狗吓到以后,就感觉大难临头,要各自飞了。十几只翅膀,朝着分歧的方向去飞,能飞跑吗?当时候我再脱手,打下来易如反掌!”
老爹和蒋赫地这才不叨叨了,老爹说:“把你的狗牵来一个,要有灵性的,能埋伏在房顶上,等怨母鸟靠近了,再扑下去咬。”
“我晓得你说的是怨母鸟怕狗,那你为啥盯着我说?你个信球!”
老爹攀着墙已经爬上了房顶,与此同时,一阵“扑簌簌”的怪响俄然重新顶传来,我仓猝瞻仰时,只见一只青玄色的影子从房顶之上腾起,超出围墙,飞出院子,转眼之间,便消逝在苍茫的夜色中。
“咦?”蒋赫地猜疑道:“明显闻声屋子里有娃娃的哭声,难不成我们全都幻听了?”
“卤水滴豆腐,一物降一物,怨母鸟甚么都不怕,唯独怕一样。”老爹看着蒋赫地说:“狗!”
“嗯。”老爹点了点头:“到底是牲口头子,识货。”
“我说的是怨母鸟怕狗!你个二百五!”
“是真的。”老爹说:“起初难产死的妊妇多,怨母鸟也多,这两年倒是很少见了。今儿个夜里,我们是交运了,遇见一只冲着鬼胎来的!”
蒋赫地也笑:“这鸟的羽毛但是好东西,织成的衣服,水火不侵,唤作‘子午衣’。”
我顿时恍然,老爹说得对。
蒋书杰正蹲在门口瑟瑟颤栗,瞥见我们都出来,忍不住问道:“生了没有?”
我打了个寒噤:“这么暴虐?”
“怕被这群鳖孙给逮住吃了,我把狗都散到城西郊的山里了。只留了一条在地下密室里养着看家。恰好拿来逮鸟!”
“生恁大了个蛋!”蒋赫地骂他(恁,中原官话,意指你的;大,意指父亲或者叔伯;蛋,意指男人胯*下那玩意儿)。
那婴儿哭泣的声音从远处夜空中传来,渐行渐远。
我与蒋赫地相顾骇然:“那是鸟叫声?”
“是怨母鸟做的暗号。”蒋赫地说:“怨母鸟是妊妇难产身后变的邪鸟,最喜好娃娃了,它在夜里跑出来,到处漫步,如果发明谁家媳妇快生了,或者是哪户人家内里挂的有娃娃的小衣服,就会吐两口血做个暗号,然后找机遇把娃娃给叼走。这血里有股怪味,只要怨母鸟本身能嗅到,以是它们再来的时候不会摸错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