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报仇[第2页/共3页]
站在中间的几个乡丁鼓掌喝采。
驴二晓得,他家里有一把猎枪,鬼子来了以后,他爹担忧他肇事,把猎枪藏起来了。
吕木工:“我把他从山里背返来了。我不敢送他回家,怕丁胜天晓得是二子打得他,我又不能让他在外边冻着,冻死了,也是我们的任务,我就把他放到他家院子门外了,但愿那些狗腿子能看到他,把他抬回家去。”
驴二:“你被打得那么重,不看大夫如何行?你别心疼钱,药费我出。”
驴二“嘿”的一声:
驴二背着英子,就向山下跑去。
这时候,吕木工过来了,固然是寒冬腊月,吕木工却热得浑身大汗,衣衫都湿了。
驴二大吃一惊,赶紧背起英子,对父亲说道:
丁胜天的神采一下子变得乌青:“少爷在那里?”
“他妈的,谁干的?”
秀儿和另几个年青丫环,都垂手站在中间,大气也不敢喘。
另有几个乡丁,胆怯的站在屋角。
“二子……”
驴二又惊又喜,停下脚步:“你醒啦!”
英子:“不消看大夫,背我回家。”
“英子,你吕大爷说得对,你也不能在家里待了,这件事因你而起,丁甲醒了,不会放过你。你也跑吧,有多远跑多远,别返来了!”
丁胜天对劲的笑道:“要说这皇军造的枪,就是好使,一打一个准!”
“老爷好枪法!”
“老天爷啊,俺刘伯仁一辈子本本份份,大祸为啥要落到俺头上啊?老天爷啊,你不睁眼啊!”
“妈的,甚么都不晓得,你真是废料!”
驴二:“那行,我先送你回家,一会再叫孙大夫去你家。”
“爹……”
英子:“放我下来,我本身能走。”
丁胜天的眼神中充满了暴虐,刻毒的说道:
吕木工叹了口气:“另有口气,可不敢让他死了。”
驴二在家中向来没烧过锅做过饭,都是他老爹做,他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现在为了英子,他算是第一次烧锅。
“在,在他房里……”
丁胜天进了房中,看到儿子的惨状,神采乌青,带着气怒和肉痛。
吕木工恨铁不成钢的瞪了驴二一眼:
“爹,刘叔,你们不消怕丁家,他要敢来,我就跟他们干!爹,咱家那杆猎枪呢,你拿出来,我跟他们拼了!”
丁胜天平静的说道:“能出甚么大事,那帮泥腿子还能反了天不成?”
丁甲躺在炕上,昏倒不醒,身子不时抽搐一下。
驴二的驴脾气上来了,一拧脖子:
说到这里,吕木工又望着驴二,满脸忧愁的说:
“爹,我把英子背走,你也跟过来,别管那狗日的死活了。”
英子:“不是心疼钱,我真没事,躺一会就好了。你要不送我回家,我可活力了!”
吕木工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丁宅的后院里,灯光透明。
驴二背着英子,很快来到了英子家中。
乡丁捂着被打得火辣辣的脸,不敢吭声。
“乡长,乡长,不好啦,不好啦,出大事啦,出大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