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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诺尘确切是一个悲剧,他本应称得那句诗“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却因为那本不该有的执念将本身堕入深渊,一面讨厌本身的满手血腥,惊骇姐姐会讨厌他,一面却又不得不在暗夜中越走越远……在我写到他投入火海的那一刻时,我为他松了口气,他终究从那背负了平生的执念中摆脱了出来,从今今后尘凡间的统统再同他无关,于他而言,又有何不幸。
但是,“恩仇”这二字又该如何解释,直到写完这本书,我还是苍茫的。或许,恰是因为我的苍茫,才有了这本书。跟着垂垂生长,我才恍然发觉,本来这尘凡间的恩仇纠葛无止无休,曾相伴生长的老友姐妹也终会是以一夕之间同你交谊尽散,化为一个你未曾熟谙,令你心寒的人。在恩与怨之间,人们大多只记得“怨”,而铭记恩典的人大多又会受尽这等人的凌辱。这恩恩仇怨归根到底还是因为民气的难测。民气,实在是这世上最庞大的东西。
2017年8月11日 凌晨
可我,毕竟是心疼阿谁本该是温润如玉却因执念而变得脸孔全非的男人……
从十一岁提起笔到现在的十八岁,写作占有了我七年的工夫,伴我走过苍茫的生长光阴,在将来,我坚信那支笔也会始终扭转在我的指尖,伴我写出各别的传奇故事。一起走来,写作的表情在变,感情在变,唯有初心始终铭记,未曾孤负。
实在,这部书中本就没有真正的恶人。即便是君诺尘,所做的统统也终归是为了他的姐姐。人之初,性本善,没有人一开端就会走上那条不归路。至于君诺尘,他本只是书中的一个副角,在最开端策划这全部故事的时候,乃至本没有这小我,可写着写着,他的温润、他的沉稳便震惊了我的心结,我还在迷惑他为何会跑入我的笔下之时,却已在不觉间给了他那么多的安排。
故事的最后,定格在越冥和安冷耀相互相视的画面,以后的各种在《落樱》中一一被道尽,他们的对峙算在《落樱》中便必定了下来,但我仍想补全他们之前的人生,复原那些被光阴掩去的前尘旧事。
三年前,我十五岁,现在,我已十八岁,再不是曾经阿谁因为火朋友拌嘴而难过好久的青涩孩童了。这三年,我从一个“不拘末节”的“江湖后代”化为一个垂垂收敛起脾气的少女,我终究还是生长了,也如愿收成到平平却安宁的友情,在与同窗自建的“三流”小剧组里交到一群志趣相投的朋友。同时,也认清了一些人,和一些人在人生的旅途中渐行渐远,固然曾经同业却终是殊途。
不管十八岁还是八十岁,但愿我永久是怀着对写作的热诚,描画着人间无尽传说的女孩……
我笔下的人物也终归同我一起生长,褪去了几分青涩,多了几分红熟,那些曾嬉笑打闹的欢乐垂垂化为彼其间的相顾无言、恩仇难分的苦痛。本是奇特的梦境,到底还是被实际磨平了些许棱角。但是,我始终记取琼瑶阿姨曾说过的一句话:固然在生命里,无数盘曲,也受过很多波折,我仍然信赖“爱”,信赖“善”,陈述人类的“真情”,一向是我写作的主题。我信赖,这也将是我笔下永久的主题。
写下这部小说最后一个字时,仍有些不实在的感受,不敢信赖这个故事终究被我写完了。因为这部书相较于之前的作品,实在令我写得不大轻松。用时三年,三次颠覆重写,才终究找到了我想要的感受,尤此半途因为备战高考而搁笔近一年,故事中的人一度散落在离我很远的处所,但他们终究没有被我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