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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皇后娘娘，药已经试过了，请娘娘服药。”瑞莲笑吟吟地端了药碗出去。

一天下来，精力一向紧绷着，半刻不得懒惰。

徐皇后张口，将药喝下。

有幸获得徐皇后的喜爱，一来有了背景，在宫里作威作福。二来能和身份高贵的徐皇后假凤虚凰，也能满足他们阴暗畸形的心机。

这个小喜，自小父母双亡，为了活命，在八岁时候就净身进了宫。诚恳怯懦，不爱说话，在诺大的皇宫里无足轻重，无人留意。

“这个余春，倒是颇得娘娘的欢心。”秋霜冲瑞莲使了一个含混的眼神：“听闻已经连着三天值夜了。”

手这般抚弄着，身材里燃起熟谙的火苗。

每日早晨在徐皇后寝宫里值夜的，除了几个宫女外，另有几个内侍。这些人，明显都是徐皇后的真正亲信。

小喜常日低头做事不爱说话，在椒房殿里的分缘倒是不错。有些爱好说闲话的，少不得要在他耳边干脆。

“天冬，你奉告卫太医一声。他让我留意的事情已经有端倪了。”

这个内侍叫小喜，其貌不扬，沉默寡言，常日在椒房殿里做些洒扫的粗活，从不惹人谛视。

瑞莲服侍着徐皇后喝了药，然后轻声说道：“娘娘，沐浴的温汤已经筹办好了。”

虽说男宠的名声不太好听，可他们本就是阉割过的男人，也是宫里职位最低下的，底子没有挑选的余地，更没有回绝的勇气。

连续三天，徐皇后都召了余春值夜服侍。

徐皇后的喘气声更重了一些。

在四年前，小喜曾经生过一场沉痾，差点一命呜呼。多亏了卫衍心善，暗里调制了药丸让天冬送畴昔。小喜这条小命才算捡返来了。

柔嫩的毛巾在后背上悄悄擦拭，竟有一种奇特的快感。

凌静姝冷静记下余春这个名字，也不诘问，含笑应下了。

有宫女服侍着，徐皇后甚么也不消做，微闭着眼睛享用就行了。

广大的澡桶里盛满了温热的水，上面洒了一层花瓣。蒸腾的热气和花瓣香气异化在一起，令民气神温馨。

凌静姝进椒房殿这几个月来，也曾模糊听闻那几个内侍颇得徐皇后“偏疼”。常日没机遇近间隔细看，这两日服侍在徐皇后身边，倒是垂垂看出了端倪。

瑞莲咳嗽一声，打断了秋霜：“阿姝你来的恰好，皇后娘娘已经起床换衣了。我们几个也出来服侍。”

徐皇后漫不经心肠应道：“端过来吧！”

瑞莲一手端着药碗，一手拿着勺子从碗里舀起一勺汤药，然后递到徐皇后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