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 决心[第2页/共2页]

卫衍慎重地应下了。(未完待续。)

比方说，皇上这几年极少踏足椒房殿。偶尔驾临，也会让內侍提早宣口谕。那一天早晨，为甚么不偏不巧地就悄悄去了？

卫婕妤怔忪了半晌，缓缓地松开卫衍，然后渐渐地坐下了。

如果他充足聪明，他就该衡量轻重，放弃这个动机。

皇权至上，身为天子，一言能够决定人的运气和存亡！和皇上争夺一个女子，就像螳臂当车，和自寻死路差未几。

卫婕妤浑身一颤，泪水唰地涌出眼眶。

晓得！

卫婕妤沉默半晌，才轻叹道：“你说的也有事理。是我过分怯懦怯懦了。”顿了顿又道：“不过，皇上和徐皇后截然分歧。想在皇上手中救人，必必要从长计议，毫不能轻举妄动！你要承诺我，不能等闲犯险。”

比方说，徐皇后行事一贯谨慎，如何会连着召徐春伺寝？

皇上不想追根究底这桩丑事，甘愿这么含糊不清地压了下去。

卫衍安然道：“我当然怕！可有些事，怕了也得去做。不然，就得一向提心吊胆战战兢兢地活着。”

卫衍的声音也有些哽咽了：“对不起，大姐，我要食言了。我内心有了喜好的女人，我放不下她，我不能看着她受委曲。”

“当年我救不了你，现在，我要拼着这条性命试着救她。”

怪不得这些年卫衍从不肯结婚！

卫婕妤定定地看着卫衍：“你诚恳奉告我，徐皇后和內侍徐春厮混被皇上亲眼目睹一事，你是不是也从中出了力？”

卫衍没吭声，算是默许了。

怪不得徐皇后对卫衍格外的喜爱！

先是徐皇后，再来是皇上！他们高高在上，也理所当然地决定了身边人的运气。那些身份寒微的人莫非就应当活在绝望和无法中吗？

“对不起……”

卫婕妤内心固然感觉到处疑云，却毫不会不识相地在皇上面前提起这些。本日听到卫衍说出了这个惊天的奥妙，俄然就生出了很多遐想。

卫婕妤哭了好久，像是要将这些年来统统的痛苦都哭出来。

卫婕妤越想越感觉后怕，泪水纷繁落下：“阿衍，这么要紧的事，你如何不早点奉告我？”

“这么多年来，别人只见我们姐弟风景鲜赫，一步登天。有谁晓得我们活的有多心伤无法！”

“你别说了。”卫婕妤决然地打断了卫衍：“如果有一天我要做甚么大逆不道的事，莫非你就眼睁睁地看着毫不会伸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