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花烛夜[第1页/共3页]
“王爷,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要杀要剐都是应当,只是……”徐中哭丧着脸,抬高声音,“我死以后就没人能带你逃脱,你留在这里,死寺人不知还要想甚么主张欺侮你……”
男人汗湿的乱发披在脸侧,双目紧阖,下唇全被他本身咬破。若非真的难以忍耐,他大抵毫不会收回一声。
冷月清辉,从窗外斜斜漏进屋内。
徐中只觉怀里一沉,蓦地传来温热体温,已伸手抱住了他。
不知是不是服药的干系,徐中忽觉口干舌燥,心脏一阵猛跳。
阿谁本该高高在上翻手风云的靖王爷,不但跟他拜了堂,还被他……
徐中长长吐气,低头狠狠揉了把脸,回过甚,发明卢渊仍在昏睡。
他终究忍不住,一把扯开了衣领,将整幅衣衫强撕下来,丢在脚边。
仇敌作高堂,满屋持刀的甲士作来宾,这大抵是天下最荒唐的婚礼。
徐中脑间仿似炸开焰火,脚底飘飘忽忽,才一回到床边,就栽倒下去。手掌一撑,恰挨上一幅细致微凉的衣料,瞬息减缓了通身热意。
痛苦突来,令卢渊闷哼出声,死死地咬住嘴唇。
他只晓得越是大开大阖地施为,身|下抵挡的力道就越弱,耳边传来的压抑闷哼也渐狼藉。
“混账东西,你是不是疯了!”卢渊这一气非同小可,整张脸都涨红,欲推开更加不诚恳的徐中,肩胛处的伤却痛得他浑身有力,身材一软,便被扯掉腰带,衣衫层层散开。
徐中仰仗本能扣住他双手手腕,低头望去,只见男人眉如远山,眼角狭长,纹龙朝服未及褪下,巴掌宽的重锦腰带束出颀长腰身。
过了半晌,卢渊冷冷道:“听你的意义,你有体例带我走?”
徐入耳他嗓音略带沙哑,分歧于那日的清冽冰冷,倒是另一番动听,仿佛一支羊毫,在本身心尖上悄悄地刷。
他不晓得本身是不是真疯了,只晓得再不想从那张气人的嘴里听到只言片语。脑海里不断闪现他冷厉的端倪,强忍着屈辱的神采,就连那些刺耳的狠话,也在耳边缭绕不去。
他跌跌撞撞爬起来,用力推搡房门,却已从外反锁。药力蒸得他脸庞通红,心间一团烈火驱之不去,气味愈渐不稳。
徐中想起方才各种,本身实在没吃甚么亏,还利落得紧。
徐中间头一紧,蓦地想起眼下的处境真是大大不妙。
另一边,两名流兵抓住卢渊双臂,其他人一起用力,按住他不断挣动的身材。
“你去哪?”一脚还没迈出,忽听身后响起沙哑声音。
可恰好一想到这些,他体内那股难抑的打动就一下子窜上头顶,烧尽了最后一丝明智,只想完整征服这个傲岸的男人,看他在本身身下委宛承欢,予取予求。
但温白陆早给他吃下软筋散,眼看药效将过,又用铁钩锁了他的琵琶骨。现在莫说逃出这座府宅,就是行走都极其困难,更不要说身后那隐蔽之所刚接受过卤莽的对待,稍稍移解缆体,便传来酸软剧痛。
徐中立即吞了话头,心底暗骂本身如何变得这么蠢,卢渊所受最大的欺侮,不就是被本身这个脏兮兮的贩子恶棍给欺负了么,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滚蛋!”卢渊拼力推了那一下,伤口顿时扯破,盗汗涔涔。目睹徐中竟然骑跨在他腰上,立即奋力挣扎起来,却没有力量再将他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