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疯言疯语诉过往 将信将疑知大仇[第2页/共2页]

“我叫马本峰，我之前做禁军的时候，大师都叫我马疯子，马疯子。”

“王冠儒。”

“他……他是塞北马王，武功高招呢！”

马麟见提起王冠儒以后，这疯叔叔就显得格外不普通，心中大为迷惑。他急于晓得本身父亲的死究竟和寄父王冠儒有没有干系，便指着胸前的纹身道：“叔叔，我不是王冠儒的儿子，我是塞北马王的儿子。你看这个纹身，这不是我们马家的纹身吗？只要我们马家人才有这个纹身，是不是？”

“啊，啊，啊……”那疯叔叔一闻声“王冠儒”这三个字，忽地张大了双眼，嘴里念念有词起来。只见他一会儿抓着下巴乱生的髯毛，一会儿又扯着结成一团的头，过了好一阵子才愣住了乱动的双手，大呼道：“王冠儒，王冠儒！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马麟怔怔地走进屋子，表情略有庞大。他在荒岛得遇亲人，天然该欢乐才是。但是这个亲人已经疯疯颠癫得不似凡人，贰内心也是有些难过，乃至有点不肯意与这个疯叔叔相认。

马麟恐怕马本峰又起疯来，便抓住他的双手，诘问道：“那天，究竟生了甚么？”

“那天，我跟大哥另有嫂子，到秦州吴家庄给吴老太公贺寿。不知如何的，王冠儒和吴仁易就带着一帮人来到吴家庄杀人放火。那吴仁易，杀了吴老太公，杀了好多人。大哥和我，就脱手禁止，脱手禁止……厥后他就被王冠儒杀了！”

“塞北马王。”马麟摇了点头。

“为甚么叫塞北马王？莫非他不是中原人？”

“对，对，马依汉。”

马麟闻言惊道：“你这个疯子，胡说甚么？”

“寄父？谁是你寄父？”

“这是吴叔叔请人给我纹的。”马麟道。

疯叔叔摸了摸马麟的脸，又把马麟上身统统的纹身都看了个遍，然后摇着头说道：“这谁给你绣的，如何多出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猖獗地摇摆着马麟的双肩，不断地问道：“你刚才说王冠儒是你甚么？你刚才说王冠儒是你甚么？”

“吴仁易就是吴仁易，叫甚么吴叔叔！”疯叔叔摸着马麟胸前的骏马道，“他记性倒好，还记得我们马家的纹身是这个模样。”

马麟小时候曾经扣问过本身的出身，但是王冠儒和吴仁易都是杜口不谈，而师父春娘只晓得他是被吴仁易抱返来的，其他的一概不知。现在遇见了这个自称是本身亲叔叔的人，马麟很想问一问本身的出身来源，但是看着他疯疯颠癫的模样，到嘴边的话，便又被咽了归去。

马本峰的情感垂垂安静下来，盯着马麟道：“我们本就不是宋人，我们马家世代住在沙洲，归节度使统领，跟赵家天子没干系。大哥他常常到陕西卖马，以是才被江湖人叫做塞北马王。”

“你还当过禁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