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力有不逮徒遗恨,双雄相争风波平[第3页/共5页]
呕出鲜血后,徐云只感觉头重脚轻,耳鸣目炫,两腿一软便晕了畴昔。云庄世人见徐云抬头而倒,正欲冲上去搀扶,却见一白衣人从天而降,抢在世人之前将徐云扶起。云庄世人见到此人,全数都大喜过望,而那王冠儒倒是神采大变,低沉着声音道:“方洲兄,好久不见。”
方才白虎被徐云的落花掌击中,实在伤得不轻。虽说他的内伤已无大碍,但还是被那几根断了的肋骨折磨得满头是汗。钱不易负着白虎走在山路上,不免会有些颠簸,更是疼得他不断龇牙。
“钱长老,你走路稳一些好不好,我的胸口被你硌得痛死啦!”白虎大声叫唤着,听来中气实足,较着是内伤无虞了。钱不易喘着粗气道:“小祖宗,我亲身背你下山啊,你另有甚么不对劲的?我身上肥肉那么多,如何会硌着你了?”白虎道:“啊呀,钱长老你皮糙肉厚的,当然硌人了。你还不如抱着我走呢,那样还舒畅点儿。”钱不易晓得白虎常日里说话就没个端庄,现在定是闲得无聊要拿本身打趣了,再聊一会儿不知这小子又要说出甚么话来,便笃定了主张不再理他只顾着安稳走路。
待他觉小武体内真气活动一如平常,便对劲地松开了手。王冠儒猜想若以徐云的气力,方才那一击应让小武受伤才对,但小武既然没事,那么明显是徐云的内息出了题目。他见徐云脸上的汗水不断滴落,轻声道:“你想保云庄承平,可惜你的身子仿佛是撑不住了。”
张方洲捋了捋长须怒道:“既然是来找我,为何还要和云儿脱手?”他刚赶到青石台,不知之宿世之事,只道是王冠儒打伤了徐云,才有了这么一问。
王冠儒固然来得极快,可张方洲却一点也不镇静,紧紧地立在原地和他拆解起来。这两人使的都是擒拿短打的招数,但一招一式之间倒是窜改繁多。转眼之间,二人已拆了二百余招,竟然是谁也没有触碰到对方的手腕。
徐云见王冠儒面有对劲之色,心中非常不平,但也晓得王冠儒所言不假。现下他体内的真气正不断乱窜,身子底子转动不得,还谈甚么庇护云庄?他深知以现在的景象,本身底子接不了王冠儒一掌,便也不肯答言,用心调度内息。
张方洲不想和王冠儒闲谈,便问道:“王帮主本日是来找我唠家常的?”王冠儒摆摆手道:“当然不是,我只是在家里待得沉闷了,想出来找人参议参议。不过我想来想去,也找不到合适的敌手,以是只好来找你了。”
白虎见王冠儒如此担忧,笑道:“寄父你何必挂记,我看那徐云也不过如此,我中了他一掌也不见得受了多大伤嘛。”王冠儒道:“又胡说了,方才那一掌你差点就没命了。如果徐云本日并无疾患缠身,恐怕现在钱长老身上背着的就是个死人了。”白虎道:“寄父,你何必长别人志气,灭本身威风呢?那徐云也就是比我年长几岁,多练几年功罢了。我和小武联手一定就拿不下他。”
俄然他一拍钱不易那巨大肥圆的脑袋道:“钱长老,十年前你干甚么去了?为甚么不帮帮手合力杀了这个徐云啊?”说罢又啪啪啪地拍起面前的脑袋来。钱不易缩着脖子道:“十年前,我还在办理滁州分舵,没晋升到长老呢,这武林大会我天然也就没去啊!”白虎略一游移,又接着拍道:“那方才你如何不上去帮手啊?”钱不易急道:“方才事俄然,我还没插上手就……唉……”钱不易想起李度航他杀时的惨状,叹了一口气便没再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