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飞少爷再别岳州 乖巧女难收金银[第1页/共2页]
从白云峰到杭州,是为了到爷爷和嫂子的坟前祭拜。从杭州到岳州,是为了救被万英堂绑架的江彩轩。阿飞每去一个处所,都是有目标的,那么,接下来又该去哪儿呢?
“是啊,大姐你这一鞭子下去,我们的脑袋还不得被你打碎了哇,那我们今后也没法交银子给你了!”
但是,世上的事不就是如许吗?并不是每一件事都能找到一个合适的来由,就像一小我会爱上另一小我,或者会讨厌另一小我,这此中的起因,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的,或许只是当年的仓促一瞥,那种感受便会保持一辈子。
固然背上的箭伤还没完整好,但是当天早晨,阿飞便带上本身的随身物件,无声无息地分开江府。因为他晓得,不能再在江府住着了。
走在林荫路上,一想到顿时就能见到旧友,阿飞便浑身轻松,乃至还哼起了不着名的小调。当初分开江府时内心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庞大情素,也就渐渐消逝不见了。
“走开!”阿飞闭着眼,用力推倒掌柜的出了门。走了几步路,阿飞认识到本身方才有些失礼,便转过身冲着酒坊鞠躬行了个大礼,然后打着晃儿分开了。
“是啊……是啊,求求大姐啦!”
阿飞听到前面有人要求,心想能够是有人劫道,便想上前打抱不平。但他听那些人的言辞,劫道之人仿佛是个女的,心中猎奇,便躲到一棵树上,筹算先把事情瞧个明白。
“还请大姐高抬贵手,饶小人一命,小人但是上有老,下有小啊!”
“这里没甚么好沉沦的――在这里,除了幼年时被人囚禁的屈辱,我想不起其他任何事情。”阿飞站在高楼之上,低头望了一眼夜色中的江家宅院,几个腾跃便分开了岳州城。
那些男人见女人要脱手,便纷繁叩首道:“不要啊……不要啊……大姐饶命啊!”
比及天气垂垂亮起来,阿飞便敲开了路边一家酒坊的大门。掌柜的披着外套,睡眼惺忪地打量着这位奇特的客人,一再奉告他现在还没到开门迎客的时候,可终究还是被一锭银子堵住了嘴巴。
阿飞的脚程很快,没用几日便已进入潭州地界。他边走边探听,得知赵家大哥那一家子就住在潭州城里,便只顾着往那潭州城而去。
他让掌柜的打了几角酒,便在角落里自斟自饮,却没动桌上的鱼肉分毫。
不消耗心多想,阿飞便已找到了去处,既然已经来到了岳州,那就干脆向南,到潭州去看看故交――他想看看小铃铛他们现在都过得如何样了。
从日出喝到日落,阿飞却还是感觉不敷,恨不得就泡在酒缸里,让满身每个处所都把酒喝足了才算过瘾。他看了看内里的天气,喃喃地说道:“该走了。”然后便扯了几块儿早已凉透的鸡肉塞入口中,打着酒嗝儿,摇摇摆晃地站起家。
只听那女人又道:“我每次找你们收例银,你们都要推委几日,是感觉我这小我太好说话了吗?你们去探听探听,你们城外的商贾,要比城里的少交多少银子啊,你们竟然还不满足!我晓得你们城外的买卖,不如城里的好做,以是特地在我大哥面前为你们说了很多好话,我大哥才同意少收你们的例银。但是即便如许,你们也不肯交银子,我该如何向我大哥交代?如果你们明天还不交银子的话,我也不想再帮你们了,我这就归去找我大哥,让他来措置这件事。到时候你们遭了殃,可不要在背后说我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