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舞姬曼跳惊鸿舞 书生咏叹行路难[第2页/共3页]
“好,那除了酒,公子还想要些甚么?”女人接着问道。
“那我该对方才那位女人道声抱愧了。”华谦道,“不过我们只是来喝酒的,又不是来找女人陪的,莫非来到易水阁就非得找个女人陪着吗?”
墨客坐了下来,一摆手道:“忘情,忘情,如果喝了便能忘情,我还是不喝为好。”
华谦笑着道:“如果情深,怎能因戋戋一杯酒便忘得一干二净?纵是饮下千杯万杯,也仍然刻骨铭心。”
华谦听着易水阁中的丝竹之声,和着拍子用手指在桌上轻叩,笑着对徐云道:“刚才阿谁女人真奇特,仿佛是要和我们一起喝酒似的。”
华谦点头道:“所谓心中所想,眼中所见。不是那巧巧女人会工夫,而是你心中每日都在想着武学修行之道,天然便感觉那荏弱女子也是习武之人了。”
众客人见是个贫苦墨客模样的人在发言,觉得此人是喝多了撒酒疯,便没有理他,又都向舞台望去,却见舞台上已经空无一人,本来那巧巧女人已经趁着世人分神的机会逃开了。
“二位公子,想玩儿些甚么?”一妖娆的女人见徐云与华谦相伴走进易水阁,便主动上前问道。
“忘情酒啊,当然有,公子想来几壶?”那女人媚笑道。
华谦也不去瞧那女子,笑盈盈地打量着易水阁里都丽堂皇地装潢,张口问道:“你这里是不是有种名唤‘忘情’的酒?”
不消多时,伴计便把酒菜端了上来。华谦摸着那小巧精美的酒壶道:“也不知这么标致的酒壶里,究竟装着甚么样的美酒玉液。”
忽听得阁中换了曲调,随后便见大厅中的客人大多站了起来,抻着脖子向二楼舞台望去。华谦见状也站了起来,大惊道:“这是如何回事,人如何俄然都站起来了。”
“哦,本来如此。”华谦得知是要有人出来歌舞,心中的猎奇顿时去了大半,便又坐下来接着喝酒,并从羊腿上割下几大块肉来,送进嘴里大口嚼了起来。
“出来了,出来了,本日是巧巧女人!”二人身边的一名客人俄然嚷道。
“咦,之前不是说巧巧女人要在元宵花灯会上表态么,怎地本日便出了场?”又一客人道。
“看这个场景,应当是了。”徐云应道,“你瞧那二楼另有个凸出来的舞台,一会儿能够还会有歌舞扫兴啊。”
那巧巧女人向后退了几步,摇了点头,仿佛很不甘心。
“你觉得就你眼尖么,我们早看到了,身材这般纤细高挑的美人,除了巧巧女人还能有谁?”另一名客人笑着道。
世人见美人已去,便都无法地坐下,心中都在恨那墨客拆台,坏了本身的功德。
忽地,却听一人大声吟诗道:“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行路难!行路难!多岔路,今安在?长风破浪会偶然,直挂云帆济沧海!”声音极其高亢,盖过了世人的叫唤声。世人循名誉去,只见那角落里的落魄墨客不知何时站了起来,正在大声吟诵这首李太白所作的《行路难》。
华谦自打进了易水阁,便一向惦记取阿谁一杯解千愁的忘情酒,底子没去管其他客人在做甚么。现在他听徐云如许讲,才重视到这易水阁中几近每桌客人都在与美女把酒言欢,有的客人乃至左拥右抱着数名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