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原来他们上辈子曾经见过[第2页/共7页]
“司公委曲一。”
“阉”两个字是他身上这辈子都抹掉的把柄,而那些言官御史仿佛也盯准了这里,死命往他把柄踩。他们骂一次,杜陵春怒一次,骂十次,他怒十次,骂万次他便会怒万次。
侍女睛都瞪大了,公孙琢玉睛都绿了。
杜陵春皱眉,低声问公孙琢玉:“被发明了?”
杜陵春回神,掀了掀皮:“嗯?”
杜陵春理他,兀自背过身停歇了一情感,而后三两套上衣衫,面色阴沉的能低出水来。细看右手还节制住的颤抖,未能离开慎被触碰到□□私.处,那铺天盖地涌来的惶恐失措。
“司公,官该死,官该死。”
杜陵春还没来得及问出口,手腕便俄然一紧,紧接着被拉到了床上,视野天旋地转。还未反应过来,一床绣花锦被就落身上,至一片暗中。
老鸨子:“怎,江州知县,你认得?”
那金元宝想来是用来花的,而是宫顶用来打赏宫婢的,拇指大小一个,雕了细细的福字纹,精美非常。
公孙琢玉顺势起家,趁便将杜陵春拉了起来。他是感觉没什大事,两个大老爷们儿嘛,贴一有什大了的,但架住杜陵春情思敏感。
公孙琢玉对他比了个嘘的手势:“调查取证。”
风月楼亦是销金窟, 楼的歌女奏起丝竹管弦, 声音甜腻的唱着露骨诗词, 让面红耳赤。杜陵春服饰华贵, 从进门开端就被那些揽客的女人盯上了,三三两两娇笑着拥了上来往他怀里靠。
公孙琢玉可想惹了这位活阎王,他一面将杜陵春虚护怀中,一面挡开那些狂蜂浪蝶:“各位女人,对住,我朋友面皮薄,你们莫吓着他。”
除了幼年受宫刑的候,杜陵春平生从未有如狼狈的刻,他见那名疑犯分开,终究忍住愤怒出声:“公孙琢玉,你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