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四 神念凝剑[第2页/共3页]
抢先的老者,见到冯雷躺在地上,朝气皆无,神采当即大变,又看了被捆绑在一旁的楼听雪,双目锁定陈冬生,森然问道:“冯雷是被你所杀?这女弟子乃是被你所擒?你乃是魔教的贼子?”
剧痛袭来,陈冬生紧握的拳头,不自发痉挛,五指伸开。
冯雷森然道:“但是你恰好执意不跪,那我就先折断你的腰,再将你浑身的骨头一根根敲断,让你痛不欲生,却又不死!给我跪下!”
“啊~~~”冯雷大吼一声,发展两步,脸上现出可骇至极的神采,他低头看去,只见本身的小腹上多了一把长剑,剑锋寒光闪闪,他伸开了口,想要说话,却说不出来,伸手想要拔剑,却又不敢。他喉咙中发特别格声响。
倏~破空声声响起。
陈冬生落空禁制,重获自在,一时之间也有力禁止,躺在地上,只觉浑身没有一处不痛,同时头晕目炫,呼呼喘着粗气,奋力抬目,凝睇冯雷,却见冯雷也正恶狠狠的看着他,陈冬生嘴角向上,弯出一抹都雅笑意,兴高采烈道:“毕竟是我杀了你。可见有些时候,夏虫、井蛙也能咬人。也但愿你此去阴曹地府,在何如桥上喝一碗孟婆汤,今后江湖相忘,来世安安稳稳的当夏虫、做井蛙,不要再这么惹是生非!”
冯雷看上去虽甚是文弱,但是手臂上的劲力发挥出来,足可击碎青石,将大树拦腰折断。陈冬生被他压得弯下身躯,脊柱骨骼发特别格声响,但是他却咬着牙齿,搏命也不下跪。
殊不知冯雷口中虽在说话,但是全部心神,却大部分都在防备楼听雪,他见楼听雪脱手,眉毛一挑,暗道来得好,对楼听雪的招式,不闪不避,而是站在那边,伸出右手食中两指,两指光彩流转,温润如玉,锵的一声,将那长剑夹住。左手上却黑雾环绕,一把攥住那打来的紫金铃铛。
冯雷呵呵嘲笑道:“楼听雪,话不成胡说,我并非卑鄙无耻之人,实际上,我也不想如此――倘若你乖乖听话,脱手杀死这青衣少年,然后跪舔于我,你我还是同气连枝的好师兄、好师妹。敢道半个不字,你便必定要被练成肉鼎,被我榨干元阴。而等我回山,自会禀告师门,此番我们下山,运气不佳,竟碰到了星宿海的魔教暴徒,我等且战且退,怎奈暴徒人多势众,我虽奋力杀敌,却也没能救下你,终究只斩杀一人,大败而归。”他悠悠叹一口气,双目如电,看向陈冬生,“而这被斩杀的魔教暴徒,便是你了。”
冯雷持续森然道:“世俗凡人与修真者的差异,就是如此较着。少年,你死以后,去到阴曹地府,喝一碗孟婆汤,就将此生的恩仇情仇,十足忘怀吧。来世投胎,变成飞鸟,遨游云天,岂不欢愉?”
冯雷道:“唔,平静多了。”不再理睬楼听雪,退步回身,逼近陈冬生,沉声说道:“你,不过是戋戋尘寰少年,不能修炼,能够死在我手中,也是宿世修来的造化。”
他浑身剧痛,骨头发特别格响声,额头、手上,一根根青筋鼓起,浑身肌肉紧紧崩住。
陈冬生见冯雷身故,奋力爬畴昔,从地上捡起断剑,竭力提起,在冯雷胸前重重插了几剑,却见冯雷一动不动,连声嗟叹也无,这才放下心来,当即吐出一口浊气,脑筋一阵昏沉,昏死畴昔。
“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