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反复无常[第2页/共2页]
提及来,陶秋白也是自小被人奉侍惯了的,该当也没有杀过鸡。但是这一刀下去,倒是拉得很有技能,绝没有鸡血横流,令民气惊肉跳的那种场面。
方大夫开了几幅药,陶秋白亲身坐在门前熬着药。待得时候到了,他就端着那碗药,坐在木板边上,用银制的羹匙递了一勺药到茹云唇边,茹云自是涓滴回应也未有了。
“哪能劳少帅亲身脱手做这些粗事,如果传了出去,被府里头的人晓得了,又该说这底下的粗使不懂端方了。”茹云深吸了口气,渐渐靠近了陶秋白,她并不想在他面前服软。
陶秋白冷眸一转,举动手里的母鸡,淡声道:“这是陶家,我在哪儿都是该的。难不成我到那里还得事前通报你不成?”
陶秋白鼻翼翕动着,半晌,方才开口道:“自是为了杀鸡。”
到了后半夜,茹云两瓣发青的嘴唇一向颤栗着,喉咙里不竭收回一阵阵尖细刺耳的声响,就仿佛被人狠狠踩住了关键普通的凄厉。
陶秋白唇角一撇:“杀鸡不算难,难的是敢拿刀。你畴前最怕见血,只怕是还没这个胆量。不过,你如果求我,我也许还能帮你杀了这鸡。”
茹云一时有些慌乱了起来,手扶门框站着,不晓得让他进房好还是不进房好,口中喃喃道:“你如何会在这里……”
陶秋白的眼中尽是挑衅,茹云望着他乌黑的眸子,不太轻声道:“我倒是没杀过鸡,不过想来应当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