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处置[第1页/共2页]
怕大舅母受委曲,才始终回绝纳妾。
只要那样,才没有人敢欺负阿姊。
郭况倒是想起问雪那事,说完就失悔了。
这孩子――
大舅母无话可答,毕竟只得这么算了。
阿姊虽比他大,但他总感觉他该庇护她,该保她一辈子安然喜乐。
“这都甚么啊?
转眼间,岁朝便踩着爆仗声,在一片欢庆的氛围中来了。
她父亲眼瞎偏疼也就罢了。
这倒是,大舅的痴心便是郭圣通都看得清楚。
而后,她清浅的声声响在大舅耳边。
大舅明显也认识到了这个题目,他重重地鞭打了刘得一顿,待他伤愈后还要亲身带在身边严加管束。
母亲轻描淡写地一句阿姊年纪还小,就把阿姊的婚事退了。
至于大舅母,母亲说大舅本要禁大舅母的足。
就由着家中这般嫡庶不分?
姐弟俩便结伴而行,一面走一面谈笑。
甚么嫡庶不分?
郭圣通轻笑,“不是闹着要看闲书吗?如何不看了?”
谁晓得表哥竟然会这么对不起阿姊。
堂堂七尺男儿,如此没有担负。
郭况却还是肝火难消,他又是绝望又是心疼。
软绵绵的雪铺满了天井,洁白一片。
郭况哎呀一声,不由分辩地就要来夺郭圣通的笔,“我就这几天能玩玩,我不想看书了行不可?”
大舅只冷冷地问她一句,“孤是不是从了你的情意,把这孩子留下来了?”
他的欢愉传染了郭圣通,她唇边也悄悄绽放出了笑容。
临时非论他对问雪也没有情义,但既然问雪为他十月怀胎,他就该对她负叛逆务来。
郭圣通站在原地,瞧着大舅高大的身影远去火线才举步往里走。
郭圣通猜疑地打量着他,方才的抱怨模糊就在她耳边,她略微考虑了下,就晓得郭况是怕她想起来难过。
大舅楞了一下,而后他较着松了口气,唇边苦涩的笑也明朗了些。
大舅母怎能忍见亲孙子就这么变成没甚干系的旁人,哭闹不已。
他把旁支中一个和他辈分相称的守寡无子的妇人寻来,问她愿不肯意过继那孩子为孙子。
是大舅母把剑放在脖子上以死逼之,大舅方才放下了那剑。
那妇人若不是对亡夫有一番情义,怎会这么多年死守在刘氏?
可如何大舅母就不能将心比心呢?
她没感觉委曲,也并不气愤,如何就感觉她受了莫大打击呢?
如果他能在大舅面前对峙要实施畴前对问雪名分的信誉,郭圣通还真会高看他很多。
郭况如何都感觉有蹊跷,因而他就想尽了千方百计套母亲和阿姊的话。
这不又是引着阿姊想起表哥吗?
返来见到若无其事的阿姊后,郭况心下发酸不止。
正妻虽已归天,但她所出的后代论职位还是远远高于滕妾所出的后代啊。
郭圣通一遍各处奉告他,如果没有问雪那事,她也是要退婚的。
她真是又好笑又好气,她畴前对刘得只是没感受,现在倒是敬而远之了。
因而,大舅重金补助了那妇人,寻了个谷旦请了人来见证,正式把那孩子过继出去了。
郭况气的不可,当场就问他:“庶子?问雪有甚么名分?”
他丢了手中戏本子,凑到郭圣通跟前觑着她神采描补道:“阿姊,好没意义啊,我们出去玩会吧。”
他想,他将来必然要像大舅那样手握权势,无人能够轻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