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亡者气息。[第3页/共3页]

说了一堆，李唤真完整没有听出是个甚么意义，这些东西和已经死得不能再死的小夜莺……又有甚么干系？？？

“……和她？”李唤真一顿，有些迷惑，他瞅了瞅林风眠身后沉默不语的黑框少女……

“第三种……？”

“苦吗？”一向没吱声的后安歌开了口，她看林风眠将棒棒糖塞进嘴里以后，非常高耸的问了这么一句。

“不是，是受害人。”林风眠真是对此人没辙，能有点了解才气不？

“诶诶诶～！”林风眠一看他这阵仗仿佛是停不下来了，赶紧挥手表示他沉着点，“我的意义不是说要看着你解剖尸身，而是在你解剖之前，我想本身伶仃和她待一会儿。”

重伤昏倒者的灭亡幻象能够用来挽救他们本身，相对的，完整灭亡者的灭亡幻象……也有其他的感化。

“呃，我就是举个例子申明罢了，”林风眠摆摆手，“我的意义是，大部分的人在真正灭亡之前，都会有一段所谓的‘灭亡幻象时候’，你能够了解成宗教里那些说法，也能够了解成幻觉、回想、穿越或是其他甚么东西，随便你们如何称呼，而这段时候对这些一只脚已经跨入灭亡的人来讲，就是‘生’于‘死’、‘阴’与‘阳’的比赛了。”

对于李唤真的一惊一乍，林风眠略微难堪的点点头，大抵就是这个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