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7如果我不在[第3页/共3页]

斯女人不知该说甚么，这就比如他在看着一个吸食毒品的病患，明显是一错再错，明显是要禁止，但，如果这毒品成了独一能减缓他痛苦的解药，落空了这枚毒品他就落空了生命，该如何办？一道难明的题，他不会解了。

陆北辰却一动不动，任由她的宣泄，直到她累了，再也有力捶打时，他才低低地对她说了句，“去洗洗吧。”

又有响动声，顾初下认识抱住头蹲了下来。

搅碎了的骨肉和那些死物混在了一起，在狭小的空间里刺激着顾初，她喊得嗓子都哑了，眼泪都快流干了，垂垂地，她就不再挣扎，也不再哭喊，站在原地，成了个木头人。

陆北辰隔着玻璃门，只是看着她，没做回应。斯女人从旁叹了口气，不忍直视。顾初见他不予理睬，心中又急又怕的，战战兢兢地朝着头顶上的通道看了一眼，赶快窜到了另一旁。岂料脚步刚移畴昔，只听“咯唥唥”的一声响，她所站的位置上方也有构造翻开，骇然昂首，紧跟着砸下来一堆东西。

“陆北辰！”她又怒又气，如果不是隔着一层玻璃门，她必定要扑上去咬断他的喉咙。

“但是你不舍得。”

连斯女人都看不下去了，回身出去。

泪水混着血、混着肮脏的被碾碎的骨肉……

顾初哭了。

斯女人在内里抽了一根烟，又待了会儿，一小时后他才返来。玻璃门也已经脏兮兮的，全都是她的指模，陆北辰还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她蹲在地上，耷拉着头，身上头发上肮脏至极。

“她必必要过这一关才行。”陆北辰的声音也低低的，“必必要在心机上先降服对肮脏的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