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0木偶藏骨，借阴所求[第3页/共3页]

陆北辰忙表示让步，顾初才松开手，见他还憋着笑，打单道，“再笑一声我就灭口。”

翌日，顾初展转醒来，窗帘拉开时，窗外的阳光尚好。初冬，只要夏季懒洋洋的亮光，却未曾下过片雪。趿拉着拖鞋到客堂时，一眼瞥见花圃里的男人背影。他穿戴她买的那套维尼熊寝衣，坐在鹅卵石铺就的台阶上，边玩弄着花土，边在讲电话。

“人偶戏的内容也绝对会跟青灯有关。”

“啊？”顾初吓了一跳，忙摆手，“别……”

“没想到你们A大教诲出来一个哲学家。”陆北辰轻笑。

“我还是下来吧。”顾初恐怕他的狼性又起，心想着尽快撤离。

“如何样嘛？”顾初推了推他，“我但是绞尽脑汁帮你想的啊。”

顾月朔把抓住他的手腕，抗议，“你这是嘉奖啊？”

顾初喃喃，“木偶藏骨，借阴所求……借阴所求……”脑中的浑沌蓦地敲开，他的话像是刺穿浑沌的灵光，令她那飘忽不定的动机终究定型。

又听他道，“对，郭香云的数据也要停止对比。”

但她晓得，这只是期望。他的魅力在于他的权威，他的权威来自于他的奇迹。

陆北辰抿唇坏笑，“别乱动。”

陆北辰像是看着外星人似的看着她，“你从哪读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书？”

一听这话顾初就美得鼻涕冒泡，她趴下来，近乎贴着他的唇，道，“我记得仿佛看过一本书，说在中国的一些处所推行给死人看戏的风俗，当然，活人也能够看，但绝对不能坐在戏台的前两排，因为前两排是留给阳间的人来看的，目标就是但愿借助阳间的力量来达到一些目标。”想了想，又游移，“如果秦村的人偶戏就是演给阳间的人来看的，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