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9这件事由不得你[第3页/共3页]

“你要干甚么？”她的声音极小。

“不可……”顾初喃喃辩驳。

陆北辰懂她的意义，她生性倔强，越是这个时候就越不肯意向他低头。他伸手握住了她紧攥衬衫的手，微凉，便又将她的手指一根根开释，完整握住了她的手。

“想我吗？”好久后他抬手，拇指轻触她的脸颊。她的脸少了在海滩时的惨白，多了多少慵懒。想来除了她和顺听话的时候，醉酒后的她也会令他窝心，几日的思念如汪洋在胸腔炸开。

陆北辰看得出她是真的困了，放开了她的手，替她拉高了被子，“原不谅解我都没有干系，因为你总要回上海的，回了上海，你必定是要留在我身边的。”

她走，他追。

再凉的手，他也会去捂热，哪怕本身的手最后变得不再温热，他也情愿将独一的余温留给她。“好，你不会被骗。”陆北辰顺着她的话，言语低低，更像是个长辈，在哄劝和放纵个孩子。

一个是罗池，他喝的酒未几，呕吐时顾思百无聊赖地站在他中间，一手捏着纸巾一手攥着矿泉水，阴阳怪气隧道，“还威武雄浑的警官哩，就这点酒量啊？”

她就在他的怀，如此地切近。陆北辰收紧了手臂，将她的头压在了胸口，有一刻竟会感觉似梦境般的不实在。

“这件事由不得你。”陆北辰轻叹，轻抚她的头。

庄严许是在熟谙她的那刻起就如落败的朝花，空有看似果断的架子，实际上，他对她始终没法割舍。她不想理他，他却舍不得不睬她。

“总之，我不想等闲谅解你……”她的声音懒懒，头沉，眼皮打斗。

“旅店的*太冷。”

打从顾家出过后，岑芸的就寝风俗就趋于老年人。几人以弄月为由分开岑芸家的时候，她倒也没多说甚么，只是语气平淡地叮咛他们不要玩得太晚。只是，最后的弄月毕竟止于两人吐得稀里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