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磨个两毛的[第2页/共3页]
要说陆东如何赢的,倒也简朴,他每把都不看牌,有多大就跟多大。毛律本想宰了陆东这头小肥羊,没想到都快输个底朝天,道:“陆东,你不能每把都不看牌啊。”
吃过饭,陆东鼓起,买了几包红塔山,道:“回寝室,我和你们一起玩。”
“陆东,你好。”马芳明天特地打扮了一番,见陆东又在捣鼓他的舆图,便走了过来,“你如何在舆图上画那么多叉?”
马进和陈雷也一并被聘请,两人每天的糊口费不过一块钱,见陆东甚么都点了双份,一桌菜就要近三十元,惊奇道:“这也太豪华了吧?”
陆东沉吟半晌,想出了一个绝对霸气的名字:
“一把气势威武的生果刀。”
徐大观道:“看来你才是毛律的克星。”
陆东挑了一把看上略微有些层次的生果刀,持续往前走,不过越想越感觉不爽,本身是个有钱人,如何能用一块钱的生果刀呢?
他把江州四周去过的小县城十足画了个红色的大叉,又把江州市各个银行的位置标了个小红圈。
“磨刀,磨菜刀,磨剪刀!”一个肌肉发财的中年男人正蹲在地上喊道。
陆东看着存折上日渐增加的数字,感慨道:“赚了钱,我得及时行乐,体验一下有钱人的糊口。”
“好名字。”磨刀人点点头,还真把生果刀翻来覆去的研讨了一阵,道:“刻字没题目,只是刀太小,刻不下,你去那边换把西瓜刀,我包管给你刻好咯,字体任选。”
以是,绝大多数的大门生学习是刻苦的,乃至有些还达到了废寝忘食的境地。特别是陆东隔壁桌有个勾腰驼背的男生,桌子上的书堆得老高,非论陆东何时来图书馆,他必在学习。
“我乐意。”
陆东不是一个不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他晓得马芳的意义,清楚两人之间不成能有交集,道,“对不起,这里有人了。”见马芳没明白本身的意义,又弥补一句:“这是一个女同窗的位置。”
“危急四伏。”陆东叹了口气,经历了一整天的惊心动魄,他很想找人倾诉。
可事与愿违,玩了十多把,陆东竟然赢了。
实在吧,你们只看到陆东赢利,没有体味到他的无聊。想想看,一个礼拜七天,有五天时候是在挤火车中度过,起得比鸡早,睡觉也别想,钱是赚到了,但日子过得苦啊!
陆东一杯啤酒下肚,有感而发,“钱没用,就是一张废纸。只要效了,才算钱。不就是请你们吃顿饭,哪来那么多废话?”
……
“啥?”老板白了陆东一眼,猜想他必然是神经病,道:“没得这类刀,你上别处去。”
“有没有贵点的?”
装个大款真有那么难!?
……
几人齐齐笑道:“聂文逸,看来你这个白痴也不傻嘛。”
接下来,陆东只会去银行收买国库券,“利润高攀低一点吧。”陆东好歹也存了十多万,回想起小卖铺内里那黑洞洞的房间,后背就冒出一丝盗汗。
“老板,我要买刀。”
“我爹教我做人要诚恳,磨刀只收一毛,不能多收。”
几人又打打闹闹一阵才散去,陆东看着朋友能分享本身高兴,心头这才有些许成绩感。
“我算不算有钱人呢?”陆东把身家又算了一遍,就进入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