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停留在一千年前的记忆[第1页/共3页]

“……不是猎犬也有别的体例辩白，你先松开。”耷拉了耳朵，楼似玉做出了让步，落在女尸上细心瞧了瞧她脖颈间的抓痕，嘴里还在小声嘀咕，“老娘闯荡江湖的时候可没看过谁的神采，也没为谁做过事，也就是你，给我使唤来使唤去的……”

齐岷往中间挪了挪，没好气隧道：“没有。”

宋立言明显也想到了这点，却不好直说，只顺着狐狸毛道：“你带我去找白仙的老巢吧。”

楼似玉撇嘴：“我是你养的妖怪，四舍五入，我也是上清司的妖怪。”

宋立言悄悄拍了拍她的脑袋，翻开车帘看向外头的路，问：“你肯定没指错方位？”

齐岷闻言神采一变，宋立言伸手便捏住了她的狐狸长嘴，打岔地喊外头的宋洵：“另有多远？”

“先前的女尸有线索了，你不猎奇？”宋立言义正言辞地斥责他，“为死者伸冤，你如何能计算俸禄。”

长叹一口气，他将她抱进怀里摸了摸脑袋，感慨道：“浮玉县如何会有这么多短长的妖怪。”

齐岷吓了一跳，往中间挪了挪，捂着心口又气又笑：“这还弄成本相随身带着了？”

“你竟然偏袒她。”齐岷有点委曲。

宋立言盯着她看。

宋洵答：“就在前头了。”

楼似玉看着宋洵跑走，低声道：“没用的，白仙家会遁地的妖法，不好抓也不好防。”

“你不该杀吗？”齐岷沉了脸，“假装凡人埋没在这浮玉县里，是何用心？”

宋立言立即回身叮咛宋洵：“知会下去，加强巡查，特别是有妊妇的人家四周。”

“何为‘又’？”宋立言抿唇，“我……之前也做过这类事？”

“大人。”

“那就是知己不安，终究闭嘴了。”楼似玉对劲地摇起尾巴来，满脸滑头。

齐岷听得一愣，宋立言也是眼皮跳了跳。

宋立言给她支招：“假装便是，你们狐妖一族应当善于化形。”

“是啊，我算过了，大抵怀德三年，他家小妖王就该出世了。”楼似玉瓮声瓮气地答。

“那好说，离这儿不远。”楼似玉落去地上，抬着爪子走了两步，又有些游移，“我固然看不惯白仙家的风格，但他家妖王与我还算有些情面，如许带你畴昔，我怕脸面上欠都雅。”

怀德三年？齐岷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现在是盛庆年间啊，他也算是熟读史乘，怀德三年往回数畴昔，如何也是一千多年前了，一千多年前的妖后产子，如何会殃及到现在的浮玉县妊妇？

来时齐岷还絮干脆叨地诡计劝他杀了楼似玉，可在赶路去白仙老巢的马车上，齐岷正襟端坐，一句话也没有再说。楼似玉感觉迷惑，伸着爪子戳他一下：“你哑巴了？”

女尸放了好几天，已经有些腐臭了，楼似玉干呕两下直挣扎：“我是狐狸，又不是猎犬！”

“别抱怨了，看出来甚么没？”宋立言戳了戳她的尾巴。

齐岷神采阴沉地收回脱口欲出的诘问，他不晓得楼似玉为何能看出他浑身性命罪孽，但陈年旧事被提起，如何也让贰内心不悦，黄符都捏在手指间了，却被宋立言冷冷一眼给瞪了归去。

“我归正没干好事，比你此人当得好。”楼似玉高低扫他一眼，撇嘴，“浑身性命罪孽，该斩也是斩你。”

“究竟是甚么启事，大人比下官清楚。”齐岷点头，“以下官之见，斩草除根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