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奇怪疯子(一)[第1页/共3页]
我们沿着北盘江西岸一向南行,很快没公路了,都是村落小道,刚下过雨,泥泞难走,幸亏北京吉普的越野才气超强,在狭小泥泞的土路上波摆荡晃而行,快入夜的时候,到了一个福林村(音)的小村寨,这个村离北盘江不到2里路,据廖乡长说这里也曾经产生过奥秘事件,有4位村民失落,1人灭亡。我们决定就在这里过夜,同时问问环境。
那些被水灾逼得快发疯的乡民一齐脱手,不到一个小时就堆起了一个高一米的土台,四周各放上两口装满水的水缸,台上面遵循耗子的要求,安排了灯烛香案、黄表纸、朱砂羊毫。耗子找来四块木板做了令牌,用朱砂别离写上风、云、雷、雨。在土台一旁还搭了一个席棚,放了些桌椅凳子,我们就坐在内里喝茶等着。其他的百姓都遵循耗子的要求在土台的南面跪着,被骄阳晒得满脸油汗。我内心暗想,这小子必然是在整这帮人,可要弄出几其中暑的来还真费事。
我们找到了村主任,一个50多岁的苗族老乡,人们都喊他“九发”,不晓得是汉名还是苗名。九发很热忱地欢迎了我们,把我们迎到家里,杀鸡宰鸭接待,一些村寨里的苗族老乡晓得来客了都来问候,聘请到他们家去做客,本来苗寨的端方是一家有客即是全寨来客,一家的客人就是全寨的客人。只是他们的话我们根基上听不懂,要不是有芮成栋和怀恒沙,几近没法交换。只要九发会说几句浅显话,也很吃力。
我让大块头收下邮包,然后上车解缆。
实在我晓得是耗子先晓得要下雨了,因为怀恒沙说过腰疼,说今明两天能够要下雨,现在天闷热潮湿得短长,必定会下,只是通过占卦确定时候是个技术,耗子这小子看来在这方面还真有两下子,他占卜肯定了时候,以是才敢大胆地折腾“求雨”,底子不是甚么神通的题目。
“没有,向来没有。白叟们也不记得曾经有过这类事情,以是怪噜得很喽。”
“行不可等会儿看!”耗子胸有成竹。
廖乡长、芮成栋等人象看怪物一样地看着他,张着嘴巴一句话说不出来,满脸满眼的都是畏敬。
没想到耗子非常痛快,对世人说:“各位请起,这个不难。但是大师得给我在村北制作一个法台,弄八口水缸,我去作法,明天必然让上天下雨!”
不一会儿,耗子登台,手里拿着桃木剑,在台上步罡踏斗,也不晓得念叨甚么。折腾一阵,烧两道符,下台风凉风凉,喝两口水,再上去折腾,反几次复多次。巳时都畴昔一大半了,到了10点20多分,耗子在台上烧符,举刮风字令牌一拍,喊叫了一阵甚么,双手高举。不大半晌,悠悠风起,并且越来越大;接着又烧符,舞剑,云字令牌又响,就瞥见西北处的天空呈现了玄色的云层,在大风的鞭策下,以极快的速率满盈过来。不到半个小时,就掩蔽了天空;耗子又拍击了雷字令牌,不到两分钟,就传来模糊的雷声,接着闪电在云层中闪烁,雷声越来越大、越来越麋集。当雨字令牌响起的时候,豆大的雨点劈里啪啦地落下来,砸在干旱的地盘上,溅起一阵阵白烟,接着一场滂湃大雨在大风中狂泻下来,六合间一片白茫茫。
那些在雨中的乡民象发疯一样地喝彩起来,在雨中又跳又舞又叫,狂喜的表情展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