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第六个信士[第1页/共2页]
老衲人呵呵一笑:“他还不是师父,师父只要我一个,觉明是诵经和尚兼扫地僧。另有一个职务叫做‘典座’,哈哈哈……”
走出大殿的时候,老衲人健步如飞,几大跨步就下了台阶。我俄然很惊骇,老衲人前后判若两人,该不是扮装成和尚的暴徒,设想让我喝下了他的毒水,然后开端对我行凶了吧?不然他现在为何如此轻松?
因而我就摸索着问:“早就耳闻北山寺汗青悠长,佛法高深,只是琐事缠身,加上贵寺灵山僻静,一向未能拜访。不过方才法师说,半年了才有六小我到寺里来过,这倒是有点出乎料想。”
小和尚端来一个茶壶,别离给慧觉和我倒了两杯茶,摆在中间的小茶几上,然后肃立在一边,朝我浅笑着,仿佛在为之前的惶恐失措表示歉意。
吹吧,这里前不挨村后不挨店,并且手机都还没有信号,退后离清镇县三十多千米,往前离林城七八十千米,周边就算有些村庄,农夫活儿都忙不过来,谁会有闲情逸致跑到这个偏僻的小寺庙里来上香求佛?之前我跑上来的时候,清楚看到庙门外的石阶缝里已经长出了很多青草。倒是人家南山道观,离城区也就二十来千米,香火旺着呢。
内心不免发慌,对这两个和尚的警戒还是放不下。
“这是觉明。”慧觉法师抬手指了一下小和尚,我当即点头,叫了一声“觉明徒弟。”小和尚仓猝作揖回礼:“不敢不敢,就叫我觉明吧。”
慧觉呡了一口茶,朝我浅笑着慢悠悠地说:“闵先生真和本寺有缘啊,2016年的上半年,闵先生是第六个到本寺来的信士。”
禅房里倒是摆放着几尊菩萨像,墙上也挂着观音大士的画像,炯炯生辉。桌案上有木鱼,另有没有誊写完的经籍,地上摆放着五个蒲团。这里的确很有禅房的味道。
我站起家来,等着法师叫我把碗里的水喝下。
我不敢游移,仓猝伸手去端水碗,却被慧觉点头制止,因而就从速低下头去就着碗沿喝水。直到碗里只剩下几块蜷曲残破的灰烬,慧觉才把碗收了起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看着我和慧觉走出大殿,一向躲在侧门边的小和尚终究走了出来,朝我深深一揖,道了一声“阿弥托佛。”然后就叫我“闵先生”。
老衲人和小和尚就相视而笑。
但是慧觉把信士驯良男信女决计肠辨别隔来,而我,属于信士。这又有甚么说法呢?
老衲人慧觉本身盘腿坐在一个蒲团上,然后才号召我也坐下。因而我效仿法师的姿式,也盘腿坐在蒲团上。因为有一些武功根本,我盘腿的姿式和慧觉的差未几一样正规,左脚掌压在右大腿上面,右脚掌抬在左大腿上面,两个膝盖平行放在蒲团上。蒲团是草编的,不算软,但也不硬,刚好。
佛家的俗家弟子,应当成为居士才对,老衲人不会犯这类初级弊端吧。我只是路过,连居士都算不上。
“哎……”慧觉拖着长长的调子,从阳平到阴平:“我方才说的你是第六个信士,并不是说只要六来过,要说善男信女,这半年来少说也是上千人了。”
要说这两个和尚是歹人,仿佛是我多心了。但是要说他们真的是免费为我消灾解厄,这也太蹊跷了。唉……现在还想这些有个鸟用啊,水都喝下了,要死也没有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