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风头轮流抢】[第2页/共7页]

展昭板起脸看他，“方文，这里不是漠北疆场，这里是开封城的大门口，你想给你兄弟报仇，先弄清楚他是如何死的再说！”

“你说爷是野种？！”箫良一听不干了，一蹦三尺高，“你才哪儿来的？一点教养都没有，骂人不骂娘你不懂啊！”

世人再看，只见方武俄然像是非常痛苦，捂着胸口在战顿时歪了两歪，随后“咕咚”一声栽上马。方武像是昏倒了，脚还在马蹬子里，他那匹战马也受了惊，回身就往回跑。

世人往这边看，只见他身后前锋营统统兵士的弓箭都举起来了，对准方武。

展昭嘲笑了一声，“想晓得他是如何死的很简朴，找个仵作来验一下尸身，甚么都清楚明白！”

“比设想中还要饭桶。”包延托着下巴趴在城楼上看。

小四子笑眯眯挽住箫良胳膊跟他靠在一起，“嗯！”

白玉堂道，“一招。”

“没听么，人家书鬼教啊！”

霖夜火沉默半晌，开口，“像他娘。”

“本来是这么回事啊！”

“良子，算了。”欧阳少征对箫良摆了摆手，“你跟他普通见地干吗？上城楼陪小四子去。”

开封城百姓面面相觑。

不止方霸眼睛红，方文和方才眼睛也红了，毕竟是骨肉嫡亲。

“查了。”白玉堂道，“尸身有中毒的症状。”

城楼上展昭等人傻眼了，连欧阳少征都傻眼了。

白玉堂发言慢，说白了就是懒得讲，声音实在非常好听，就是不爱说，要展昭逗或者逼不得已才多说那么几个字。声音冷，又低，不过不沉。

霖夜火也问箫良，“你刚才打人用多大力？”

箫良见他起来了，伸手将棋子往地里一插……旗杆稳稳地上天一尺，顶风招展。

黑枭走到疆场中间打了两个响鼻，踹了踹地盘瞧一旁的黄骠马，两匹马仿佛有交换。

方才也拿刀上马……

方武憋了一肚子的气，戴上头盔重新上马。

方霸此时比谁都焦急——方武又犯二了！真是怕甚么来甚么，方霸最不想就是把赵普牵涉出去，这本来也不关他们的事。可现在方武要跟欧阳少征打，这不是变成了两军对垒了么？赵普的兵马是本朝独一的正规兵马，人家是兵马大元帅，他方霸不过是个郡王，养了些兵马练习来玩的……现在变成他拉着多量人马在开封城外跟大宋兵马对垒！这说出去，人还觉得他方霸想谋朝篡位呢。再说方武是有把子力量，但跟欧阳少征如何打？这不鸡蛋碰石头么！

方武气不打一处来，心说开封府的人真讨厌，不止展昭讨厌，连个小孩儿都那么讨厌。

“包拯，你将尸身送入宫想何为？”方霸诘问。

“那里来的野种！”方武伸手一指他，“疆场之上岂容你鼓噪……”

方武的大刀飞了出去，在空中“呼呼”打了几个转以后，插在了方霸的面前，方霸就举得眼皮子直跳，胸口发闷，给儿子气的！

呼延巧本来就不是为了要跟方霸打一仗，她最首要的目标是要拖住时候，不让方霸的兵马对赵祯构成压力，迫使他杀了庞煜。现在欧阳少征来了，就表示方霸不能为所欲为了，她的目标也达到了。

霖夜火问，“你和展昭没查方俊的尸身？”

“哎呀，这案子有蹊跷啊！”

欧阳少征看不太懂了，连他的黄骠马也没看懂，这啥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