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裂土封王（2）[第4页/共4页]

“是倒是如许，不过八千叛变官兵，毁灭亦不轻易呀！”曾国藩背动手踱步，没有想出一个好主张，但他总感觉沅甫这个别例不当。

曾国荃道：“你用银子还清霆字营的欠饷，那其他营如何办？哪有这多银子还债？”

“老九，这但是给我们胸口上插了一刀子，比外间的群情要短长很多啊！”曾国藩以求援的眼神望着弟弟，“你看此事如何停歇？”

曾国藩把霆军叛变的事奉告了曾纪泽，并让他去吉字营统帅部，那边也出了乱子，曾国荃正在措置。

本来要走的是这条路，曾国藩松了一口气。这实际上是曾国藩本身内心的设法，处眼下情势，老九还是临时回籍避一下为好，叫荆七送《范泰传》的背后，或许也含有这层意义。但现在由老九口里说出，他又觉不测，特别是在看了《范泰传》后提出，他又担忧老九会觉得是阿兄逼他回籍，忙说：“金陵诸务都离不开你，要称疾引退，也是大哥的事，待金陵善后诸事粗有眉目后，大哥我便向朝廷提出开缺回籍。”

“我想申名标再蠢，这类时候，他率部叛变，也决不会去投奔长毛，其目标，大抵是要在拆伙之前多抢些金银财物，传闻霆军欠饷很严峻，有的营半年没开过饷了。我能够去金溪走一趟，临时稳住这八千人的心，使他们不至于闹得更大。”

曾国藩道：“没有人是天生当官的料。如果你实在不肯从政，到时也能够向朝廷要哀告老回籍，放心享用繁华繁华。”

曾纪泽紧接着问：“那孩儿再问，这大清，又是谁之大清？”

“发半饷也行。”曾纪泽说：“不过，我们还要宣布凡插手此次叛变的官兵一概不究查，免得将他们逼上死路，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宋国永的信上说，叛变的军队达八千人之多，是在追逐汪陆地的途中，听到淘汰湘军的动静后产生的。他们俄然赖在金溪不走，向宋国永讨取欠饷，为头的是庆字营营官申名标。这两年来申名标在霆军内暗中生长哥老会，此次叛变，就是哥老会在串连。

当时现场没有外人，曾国藩没有活力，为他的九弟能说出这番话而略感欣喜，申明他还不胡涂。曾国荃说的这些汗青，他又岂不知，但曾国藩仍叹了一声说道：“我们完成了保教保国的义举，就算是朝廷忌讳，可贵善终，那也博了一个千古流芳的隽誉，死亦无憾。”

“当官的大部分不肯意。”

曾国荃这时借机嚷嚷道：“大哥，我看还是不要真裁军了。要生乱且不说，咱手里如果没了兵，朝廷还拿我们当个屁呀。到时候如何整我们还不晓得呢，你这不是把咱曾家往火坑里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