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少年袁世凯(1)[第2页/共4页]
袁世凯因袁保庆染上霍乱死于南京的江南盐运道任所,他伴跟着嗣母牛氏乘马车扶着棺木回到了项城。
袁寨是一座正方形的石腰寨,核心挖了一条长长的护城河,坚毅丰富的石头墙绕寨而筑,寨墙高十米多,拐角处垒起六座高高的炮楼,互为犄角之势,仿佛一坐小城池。
袁世凯呆呆望着她潮湿的双唇,越看她越标致,仿佛在赏识一名画中美人。
秋伊没有躲开,热忱地伸出温热湿软的舌头共同。
云雨以后,秋伊帮宋骁盖好被褥,悄悄拜别。袁世凯的感受如坠云雾,不知是梦是幻,满屋子留着灵香草催情的异香,久久未曾散去。他没想明白,秋伊作为一个少女,为何今晚如此激烈,几近狂野,差一点就吃了本身!
来的仆人恰是袁世凯同父异母的哥哥袁世敦,不过他是正室刘氏所出,子凭母贵,常日下人们对他毕恭毕敬。王麻子这时一脸难堪,问:“世敦少爷,你不是陪老爷和夫人回商水县故乡祭祖了么?”
“大哥,我们走吧。”袁世凯见来者不善,便提示袁世昌说。
袁世凯昨晚刚和秋伊云雨了一番,两腿发软,正踌躇去不去青楼,袁世昌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如何,你还怕大哥骗你不成?那女子本来是姑苏大户人家的黄花闺女,长毛四周烧杀掳掠,她和家人避祸出来的,面貌赛过越女西施,才学堪比蔡文姬,正合你的口味,错过了悔怨莫及。”
袁世凯洗完脸,来到院子里。天空很蓝,几缕白云在天井上方慢悠悠浮动,金色的阳光从两棵松柏树上一泻而下,两只羽毛未丰的小鸟在鸟巢里探出肉呼呼的头,伸开大嘴巴,叽喳地叫个不断,红色的钩舌清楚可见。
两人来到袁寨的正门前,天已经黑了,寨门紧闭,炮楼上有两位仆人举着松油火把,在巡查望风,一胖一瘦。秋伊大声朝楼上的仆人喊话:“开门,我是秋伊,我们返来晚了。”
“麻子大哥,酉时刚过嘛,你行行好,放我们出来。”秋伊语气软了下来。王麻子还是点头。
袁世昌见袁世凯睡眼昏黄还这么彪悍,大笑道:“四弟,早传闻你在南京喜好骑马练拳,没想到拳脚工夫竟然如此了得。”
少年袁世凯风骚不羁,袁世凯怕回绝会引发袁世昌的曲解,便跟着他上了街。
秋伊一笑说:“少爷,你还害臊呢?你的头发乱了,我先帮你梳一下吧。”
“我们没搞鬼,有甚么好谈的?”袁世昌嚷道。
秋伊悄悄走进袁世凯的房间,关好门,笑容可掬地走到他的面前,伸出一双滑脂般的玉手,顺着袁世凯的手臂向上一向抚摩到他的面庞。袁世凯只觉她的手指过处,如东风吹拂般镇静,心酥体软,便问:“你要干吗?”
两人倒在床上,袁世凯向来没做过那种事,他迷含混糊扯掉秋伊身上的红色绣花肚兜,抚摩了一阵秋伊洁白如玉的身材,浑身炎热。
那片碧湖,夹在两座青黛色的山岳间,水面宽广,一眼望不到绝顶。波光倒映着山上连缀的丛林,有些树尖上还可见鸟巢,鸣鸟在丛林里放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