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替罪羔羊[第2页/共3页]
“如何了?”凝歌见着凰肆脸上一阵青红紫白的变幻,不由伸手在凰肆面前摇摆了一下。
凝歌昂首,拂了袖口底子就不存在的灰尘,淡淡道:“不周山的庄主工夫好的叫人赞叹。”
凰肆的声音里说不出是讽刺是感喟还是其他的甚么,总之让凝歌的内心非常的不舒畅。
南鹫冷冷的扫了一眼凝歌:“那日站在城头上,你清楚是死了的,为何你现在好端端的站在这里?”
从京都到云城不过是戋戋半个月的路程,他们生生走了两个月才到。
南鹫扬眉,猛地靠近了凝歌耳边,一字一句道:“你和皇上,到底是甚么干系?火烧驿站到底又有甚么图谋?”
凰肆额头上闪过几道黑线,手中的折扇也跟着一顿,嘴角微微一抽,道:“那驿馆果然是你烧的?”
“南将军感觉心水想要干甚么?”凝歌笑盈盈的把皮球踢回给了南鹫,却不料南鹫非常果断的回身:“你不是心水。”
南鹫浑身一震,猛地发展了两步,不成置信的看向凝歌,侧首道:“你叫甚么?”
说到这里,南鹫面色就沉了下来,没好气道:“皇上前日里出兵剿匪,亲临不周山,我等固然身在云城,但也算是近在天涯。只不过是去护驾去了。却不想那该死的人没死,平白叫那五万雄师白跑了一趟。”
凝歌心中一暖,眼角眉梢都是笑意,眉眼温和的弯了下来,仿佛是初出的下弦月,叫凰肆看的发痴。
背对着凝歌的南鹫嘴角喂狗,一副得逞了的姿势,再回身时候去是面若冰霜,只一双温馨中还些微有些水汽。
凝歌没有转头,只是摆摆手,“云殇的伤如何样?”
也就是她作为南祁身份最小的哥哥,南鹫。
活着是最首要的事情,只要活着就有无尽的但愿与能够。
凝歌也不与凰肆争论,只是悄悄点了点头,“如此就好。”
现在对她来讲只要云殇的伤是最首要的,其他的事情只等今后再说。
听清凝歌的话,凰肆的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凝歌,你……”
说话之间,两人已经只要一人的间隔。
凝歌一阵难堪,面上倒是生硬的很,没有半分惭愧的意义:“如何会健忘,不然我何故去烧了驿馆来驱逐你们。”
凝歌看到安夏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应当是因为没有杀了她而死不瞑目标吧。
迎着日光,那白袍将军身上的铠甲折射出光芒来,照进凝歌心底,莫名就升起一股子暖意。那人剑眉入鬓,凤目微眯,表面温和,倒不像是长年驰驱在疆场上的男人。
“不是说了吗,死不了”,凰肆的声音仍旧带着那么一点点的不痛快。
凰肆此时脸上就仿佛是吃错了药普通,甚么色彩都有,嘴角狠恶的抽动了两下,扯出来一个勉强的笑容来,一字一句向着凝歌道:“可不是,这就是一表人才,文武双全的南将军,南家现在的顶梁柱呢。”
一半是为了那豪气的少年,一半是心底的夙愿和暖和。
凰肆提他?
凝歌面庞带笑,笑嘻嘻道:“姐姐没有奉告过你,南祁是你mm么?”
安夏倒是一点都不睬会凰肆的话,还是痛恨的盯着凝歌,“你这个暴虐的女人,你勾引城主就是为了毁了云城是不是?”
凝歌声音里带着笑意,成心偶然的看向近处看才像是感染了灰尘的狐毛大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