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天子私事[第2页/共2页]
“臣不敢妄言。”
刘骜中间的美人儿道:“陛下有了新欢,就顾不上理睬我们这些奴婢了。”
“不敢说吗?”
“还在烧,只怕金马殿不保。”
侍中庐与金马殿相邻,都在南宫的西南。现在正值春季,天乾物燥,一旦火势失控,只怕涉及全部南宫。
“时候尚早,先召他过来。唐衡,你去昭阳宫催促一番,如果安插好了,就随程大行令一起把她接入宫中。”
唐衡道:“另有些花木要打理,尚需数日。”
程宗扬回想了一下,然後说了当日的景象,没有坦白,也没有夸大。—哈天子听得极其细心,最後道:“继任的定陶王太子本年有三岁了吧?”
石显身为中,闻言也道:“唐衡,这是如何回事?”
吕闳一甩衣袖,“我去面见天子,你们在这里等着!”
程宗扬一头雾水,躬身道:“臣遵旨。”
程宗扬回身就走,几名内侍赶紧上来拉住他,恳求道:“程大夫,求你千万等等,别让小的难做啊。”
天子笑道:“早前常听皇后说,她那mm生得如何仙颜,现在人已经到了洛都,还不进宫,朕倒是猎奇,莫非她比皇后还要仙颜?”
乐工操管按弦,乐声响起。唐衡向天子磕了个头,与随行的内侍一道,领着程宗扬悄悄退下。
程宗扬心下大急,真要天子下诏,制止各宫出入,本身可就困在宫里出不去了。他提示道:“唐常侍,我还要去传诏。”
几名内侍俄然噤声。只见劈面一群人仓促走来,为首一人银珰左貂,倒是中常侍吕闳。别的一人年逾四十,颌下无鬚,是天子另一名亲信的寺人,中书令石显。两人神情凝重,行动仓猝,固然没有开口,却给人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受。
刘骜道:“你本身去传诏,不要让别人晓得。”
“单超吗?”刘骜随口道:“叫他过来。”
“定陶王邸景象如何?”
世人噤若寒蝉,连唐衡也不敢出声。吕闳这番话直接把天子给卷了出来,将侍中庐失火归结于天子失德——程宗扬暗道:如果真有天人感到,天子头一件事就是召来雷把你给劈了,你信不信?
吕闳看了他一眼,“圣旨安在?”
唐衡低声道:“单常侍今晚与射声校尉陈升约好。”
唐衡说话和蔼,那些内侍也不甚怕他,一名内侍道:“要说凌风舞,还是皇后娘娘跳得最好。前次娘娘跳得凌风舞,真的像要凌风飞去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