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咬人[第6页/共6页]

老衲人赶紧称是。

姬六目不斜视，底子没有要跟老衲人说话的意义。老衲人愣了一下，赶紧陪笑让到中间。姬六公子余光也没有给他一个，便超出他进庙里去了。

等姬公子安设下来，已经是后半夜的事了。刘氏一族里有得了信赶紧派人来问安的，都以‘公子疲累’为由，拦在了外边。他们却不走，全挤在族庙外的檐子底下。从院子里，就能瞥见内里这些刘家的人带来的浩繁家仆，提着的防风灯笼把外边的雪地都照得灯火透明的。像是白天一样。

两小我回到了屋里，大麻子还在在昏睡着。他身上的血污都已经洗濯洁净了，全部房间都是药渣子味。阿心正歪在炉边打打盹，见她们出去了，瞧了三枝一眼，笑说“我出去的时候，药炉子的火都要灭了。”

只剩下老衲人和刘小花三枝她们还站在原地，而满身是血的麻子，也还倒在庙外的台阶下的雪地里。

三枝死死咬着嘴唇，过了一会儿，点头道：“我害了人。我害了麻子，害得你差点也跟着我不利。”

她缓慢地爬起来，转头看看阿心和麻子还睡着，拉着三枝走到屋外，赶紧拉起她的双手来看。

三枝握住她的手，低声问：“阿花你怕不怕？”

别的两个和尚赶紧上去把老衲人扶起来。

老衲人闻身，满身一凛，这才回过神来。再看自已面前的刘小花，清楚只是个小女人，方才一定不是他自已吓自已罢了。他满身一松，可凭着自已如何挣扎都起不来身了――脚还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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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心听了刘小花的话，到是不觉得然：“话只要说开了就好。我们内心都舒坦些。”

刘小花急道：“你没头没尾的，如何说这个！”

“阿花！阿花。”

三枝低头站在那边，喃喃说：“我只是瘸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