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飞天侠盗恩如天[第3页/共5页]
丁飘蓬手一送,黑衣男人咕咚一声,栽在地上。丁飘蓬也不睬会,管高傲步向黄梁梦旅店走去,他“哐当”一声推开大门,见大厅正中坐着一个大块头,秃顶、三角眼、满脸横肉,敞开的胸口上,卷起袖口的手臂上,暴露着狰狞的青龙刺青与肮脏的黑毛,他手上握着根带血的皮鞭,桌子上插着柄寒光四射的利斧,身后站着四个穿戴玄色紧身衣靠的佩刀大汉,厅中跪着个衣衫破裂,鲜血淋漓的中年人,那惨叫声就是中年男人收回来的。
说不定,邯郸人走路真与人有些不一样,那就去看看。他最体贴的是身法步法,不然,就成不了“天下轻功第一”的称呼了。不过,别象“寿陵余子”,没有学成邯郸人走路的模样,又落空了本身本来走路的本领,只要爬着回家了。
正中午分,来到黄梁梦旅店。却见旅店关着门,门口大树旁,有张条橙,坐着个敞着怀,胸口露着蝎子刺青的黑衣男人,乜斜着眼,端着瓶酒吹喇叭,酒气薰薰。
丁飘蓬又问:“为啥子关门?”
黑衣男人道:“咦,今儿个碰到个找死的短折鬼了,惹得老子喝口酒都不痛快。”他把酒瓶在地上一放,蹦起家,挥拳向丁飘蓬面门打去,丁飘蓬一招递手摘瓜,擒着黑衣男人的手腕一刁,黑衣男人手腕疼得格格作响,喔哟哟乱叫,扑嗵跪倒地上,告饶道:“痛死我了,爷,小爷,喔哟哟,骨头要折了,爷,大爷,饶我这一次。”
丁飘蓬道:“真的假的?好啊,有本领拖老子出来呀。”
不过,我没有家,我是四海为家。
那年,丁飘蓬去邯郸玩耍,就是为了那句成语,叫做“邯郸学步”。走路有甚么好学的,是走得快吗?哪有我快呀;是耐力好,走得悠长吗?哪有我悠长呀;是走得标致吗,又不是跳舞,有啥标致丢脸的。
街上混的光棍不吃面前亏,晓得短长,态度变得最快。
当日,丁飘蓬劝其放心治伤将养,他会将此事摆平。便扮成旅客去酒楼茶肆,四周刺探。得知发作户杨畅旺本是一贩子恶棍,他妹子很有几分姿色,后为邯郸知府纳为小妾,自此,他便依仗姐夫,纠集斧头帮,欺行霸市,欺诈讹诈,只3、四年工夫,立时暴富了起来。做了很多杀人害命、伤天害理的案子,却终因有知府到处佑护而安然无殃。他明白,如果没有姐夫罩着,他还是是街头一个饥一顿饱一顿的地痞,是以,他每赚一笔不义之财,便会和姐夫平分秋色。邯郸城天然民怨鼎沸,却又无可何如。
传闻丁飘蓬起事麻城,知县被杀后,弃尸县衙门口,头颅吊挂在城头有七天之久,竟无人敢去收尸。
丁飘蓬叉着腰,站在黑衣男人面前。
茅知府要被告出具证据,黄念恩却没法举证,既无人证,也无物证,乃至连杀人的地点都没法供应。
门前就此一人,路过的人绕得远远的走,丁飘蓬非常蹊跷,问道:“借问大哥,这旅店明天关门了?”
他二位进了大厅,店伙问:“二位好,叨教二位在大厅还是包厢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