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夜半敲门心头惊[第3页/共3页]
曹大元道:“二弟。”
杨香香道:“洪泽湖老迈在江湖上名头很响啊,人称‘金毛水怪’,名叫黄头毛,专门劫夺洪泽湖、高邮湖及运河一带的商旅,因行事奇特,非常狡猾,故交称‘水怪’。”
曹大元道:“来,咱兄弟俩干一个。”曹大元举杯敬酒。
应摸彩道:“见是见着了。”
杨香香道:“大元,你就放心吧,小弟是个鬼精灵,谁还能比他鬼呀。”
曹大元已成了一个逃窜专家,滚滚怒涛龙黄河的追杀老是晚了一步,让他得以幸运脱身。或许,是他运气好,或许,是因为他的狡猾。
杨香香道:“谁奇怪呀,人家奇怪的只是你。你老是不懂。”
应摸彩摸摸头皮,笑道:“哪有那样做嫂子的,小弟的头都敢打,咱哥可从没打过我。”
曹大元住在淮安的运河堆栈,运河堆栈距运河一箭之地,距闹市也只要一里来地,是个闹中取静的堆栈,也是他与尖嘴鳄事前商定的讨论地点。
杨香香问“找谁?”
三人斟上酒,又干了一杯。曹大元是海量,之前好酒,常要喝得一醉方休,自从九江败逃后,为了活命,他向来不敢纵酒自误,逃命必须复苏,反击更必须复苏,他道:“只要抓住老龙头窝藏钦犯丁飘蓬的罪证,我们就能咸鱼翻身,大海扬尘了,那里颠仆就从那里爬起来,说不定,我们兄弟俩今后拉杆子的处所又会在武汉。”
曹大元道:“哼,那你们老迈为甚么不把我收下,籍此翻开水道的流派?”
曹大元道:“是,二弟是洪泽湖的人,洪泽湖的老迈是他的赤膊兄弟,从小在一起长大。”
那是一辆两匹马拉的旧马车,车内坐位下备有马鞍鞯,随时能够换成单骑,飞奔逃窜。
曹阿元笑道:“行了行了,别闹了。说端庄的,你们看,老龙头分开邯郸,会从水道经洪泽湖、高邮湖回南京吗?”
应摸彩道:“哥说得也是,我听哥的。”
俄然,门别传来了“砰砰”的拍门声,门外喊:“开门开门。”
杨香香问:“尖嘴鳄应摸彩?”
曹大元问“莫非阴山一窝狼也想在水道上占有一席之地?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应摸彩道:“周到,他也太周到了呀,你晓得赏银是如何分的,他要三十万中的二十五万,我方只得五万。这叫做算无遗策,算到人骨头里去了,算进不算出啊。”
杨香香问:“合作啥呀?”
曹大元问:“合作的事,谈得如何了?”
曹大元赞道:“不愧是洪泽水怪,思路周到,是把妙手。”
应摸彩又道:“黄头毛的意义是,合作明白,免得扯皮,统统谍报由我方供应,黄头毛共同;行动打算共同商定;行动的人力物力与黄头毛供应,我们参与;如果,环境窜改,则相机行事,做到满身进退,万无一失。”
杨香香道:“我也喜好武汉,不知为甚么,我特别喜好武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