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独处[第2页/共2页]
钱荔娘抽抽泣噎地说道:“听,听起来,你倒不是,对她多有情义,只,只是歉疚罢了……”
裴璇夜气闷:“既然老是要看的,那你还问甚么啊?”
他看着钱荔娘似是沉甜睡去的模样,内心也承认钱家父母的目光好。以她如许的好边幅要得男人的欢心一点儿也不难,若再和顺些,即便是在内宠颇多的贵爵身边,怕也有十年的好风景。他一面佩服着钱荔娘的风致,一面又在内心替她可惜。
秦朗无法道:“原该如此,只是你身子薄弱,如果淋得生了病,我没体例向国公夫人和世子交代。”
“方才大蜜斯摔得那一下实在凶恶,我虽精通些医理,却也得亲眼看过伤处才好做判定……”
秦朗有些难堪地说道:“总得先跟你说一声,免得大蜜斯曲解我是,是登徒子。”(未完待续。)
裴璇夜擦了把脸上的雨水,笑道:“有我呢!你怕甚么!”说罢,她将秦朗的披风搭在头上,裹紧身子,便转头沿着山道往下走。
谁知秦朗的披风甚长,前面有一小半都拖在地上,裴璇夜一个不谨慎就踩了上去,脚下一滑便跌倒在石阶上,眼看着就要一层层往下滚落。
秦朗向下纵身一跃,赶在裴璇夜持续往下滚落之前截住了她。
薛元翰从怀里掏手帕,掏了半天赋发明没带,只好拿了袖子给给钱荔娘擦眼泪。
裴璇夜指了指右腿的膝盖,蹙眉道:“方才这里仿佛磕到石阶的棱上了,疼得很……”
秦朗谨慎翼翼地将裴璇夜放在一片相对枯燥的地上,悄悄地按了按她的右膝,问道:“这里还疼吗?”
裴璇夜看着他的身法,心中憋闷,这莫非不算是轻功么?
一盏茶的工夫畴昔,在披风即将被雨浇得湿透的时候,秦朗返来了。他道了一声“大蜜斯,获咎了”,便哈腰将裴璇夜打横抱起,左行右转到了一处小小的山洞。
裴璇夜苦着脸点了点头。
闻声她不再哭了,薛元翰展开眼睛。披风内里是风雨交集的冷冽,两小我躲在这狭小的空间内倒是暖和的,可为何两颗心都如许痛?
钱荔娘从小糊口在繁华之家,不管是家人亲眷还是父亲的故交老友,所听所见的无不是妻妾成群之家。也恰是因为见多了妻妾争宠,大妇受委曲,小妾遭欺侮,她才抵死不肯给人做妾。
“我不快意的事情也多着……我把我此生最爱的人弄丢了……再也找不到了……你道我内心好受么?”
裴璇夜的脸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她嗫嚅道:“先熬过这会儿,等回家了再找人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