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醒来[第2页/共2页]
福宁点点头,又问:“那后宫里谁能帮五皇子说项呢?”
小丫头惶恐失措地跪倒在地:“县主恕罪!奴婢再也不敢了!”李静媛柳眉倒竖,娇叱一声“滚!”那丫头慌镇静张地赔罪起家退到了院子里。
看着帐子内的陈列和铺盖,满眼斑斓繁华,仿佛还是在宫中,却决然不是本身的居处。帐内暖和如春,鼻子里嗅到一丝丝的百合香,脚下仿佛还能踩到熏香球。江夏尽力使本身平静下来,思虑着目前的处境。
福宁被女儿气得反倒笑了起来:“那你给我讲讲甚么是孝道?我能说动太后承诺给你和薛元翰赐婚,那是要拉拢贤妃!你可倒好,一股脑把母女俩都获咎了,拉拢不成反倒结了仇!”
福宁看着女儿鲜艳的脸庞,心疼她受气,又恼她不动脑筋,话不由重了几分:“你若今后再如此口不择言,言语不经考虑,太后也保不了你!我晓得你瞧不上宣惠,可宣惠是公主!”李静媛见母亲起火,咬了咬唇,低声服软:“娘,您别活力了!我今后都听您的还不可吗?女儿蠢钝,您多教教嘛!”
李静媛不平气道:“拉拢贤妃做甚么?皇后娘娘才是掌凤印的,又有五皇子,贤妃连儿子都没有生一个……”话一出口,李静媛就晓得说错话了,瞥见母亲公然神采丢脸很多,便走上前坐在母切身边,又是挑蜜饯给母亲吃,又是赔谨慎地说:“娘,我的意义是,毕竟皇后娘娘生的是嫡子,又是外祖母那边承恩公家出身,五皇子的身份谁也比不了啊!外祖母干吗还用操心那么多。”
江夏闭上瞪得发红的眼睛,面前呈现了母妃荏弱的身影,似是小时候在床边给她做小衣。眼泪汩汩地从眼角溢出,流到发间,洇湿了枕头。
李静媛想到薛元翰,内心一阵欢畅,想到宣惠,又踌躇道:“宣惠都昏倒两天了……贤妃如果然怨我,如何办?”
福宁冷冷一笑,说:“不过是汲引她才让你去赔不是,她如果个识相的,就不会难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