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喜变[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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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仿佛看出了高朋心中的疑虑,这才开口道:“这位爷,这个杯子是小老儿几年前救了一个番邦人后的酬谢,一向藏着掖着,今儿个也好歹遇着个配使它的客人,是以拿出来献献宝,还请爷不要见笑。”
“何叔铭新近落第,在朝中又无外援,是谁为他提亲的?”风无痕转到了正题,“唐家虽说不比那些朱门,但起码不会等闲将蜜斯许人的。”
“爷莫非不晓得,明天大师听得唐大蜜斯出阁,别说年青人,就连一些老夫也凑热烈去了,这里当然就冷僻了,昔日人可真是很多。”掌柜见风无痕发问,赶紧上前答道,“待会花轿就要今后路过,围观的人毫不在少数。”
掌柜早就傻了眼,本觉得风无痕只是朱门世家后辈,谁知竟有这等高贵的身份。待到回过神来,他就不由光荣本身撞到宝了,待会看来必然能顺利过关。是以风无痕的话一出口,他连声承诺,一把扯过身边惊奇不定的伴计,叮咛他看好茶社买卖后,这才带风无痕几人向后院走去。徐春书却没有挪解缆子,等风无痕他们不见后,他方才冷眼警告道:“我家主子不想明天在这里的事情泄漏出去,各位都是聪明人,倘若不想被顺天府请去问话,就不要出去胡言乱语!”
风无痕也懒得管那些茶客惊奇的目光,直接命冥绝解开了范衡文的穴道。范衡文狠恶地咳嗽了几声,这才沙哑着嗓子低吼道:“殿下,你为甚么拦着我?阿谁牲口,他明显已经订下了婚事,却还敢迎娶别人。我,我要好好经验他一顿!”
固然早晓得何叔铭热中功名,但风无痕却料不到其中有如此隐情,不过,就凭唐曾源一贯松散的家风,断不会将女儿嫁给如许的人,莫非另有其他的蹊跷?风无痕如有所思地问道:“本王且问你,是否去唐家申明过此事?”
不到一年的时候,风无痕就发明范衡文仿佛衰老了很多,以往的墨客意气已经很难在他的脸上看到,相反怠倦之色尽显无遗。“说吧,究竟如何回事?如果本王没记错的话,何叔铭和你应当干系不错,他和唐蜜斯的婚事你莫非事前一点都不知情?”
掌柜瞠目结舌地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如何都不明白这位公子哥儿如何会对一个路人感兴趣,正要开口时,冥绝已是把人挟了出去。公然,风无痕看得不差,那人恰是范衡文,大抵是冥绝封了他的哑穴,是以他只妙手足乱挣,直到见了风无痕方才平静下来。
风无痕本能地嗅出一股子诡计的味道,不过既然掌柜年纪已经不小,想来也不会有甚么过于特别的事,何况徐春书几人都在场,谅这小老头也翻不了天去。“既是如此,那我就领了掌柜的美意,只不过别希冀我能挡得了甚么费事。”他洒然一笑,“如果真有甚么大费事,到时我茶钱照给,人但是不留的。”前面一句话颇带了点打趣的意义。
一个书白痴模样的人能想到这上头,风无痕也颇感此人可用。“不是本王说,而是究竟。唐曾源既然避而不见,申明他已经晓得了这些,如果如许他还承诺了这门婚事,背后有甚么买卖就不言而喻了。”风无痕蓦地想起之前唐见柔邀何叔铭同游圆柘寺的颠末,心中竟有一种难言的悸动,莫非从当时起就有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