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祠堂诡事(2)[第1页/共2页]
放下行李后,我对着镜子解开脖子上的纱布看了看,发明脖子上有好几道纤细的勒痕,就像用铁丝勒出来的。但这细度比铁丝还要细,就像头发一样。
不但如此,他身边儿还摆着一只香炉,内里有支香,正燃了小半截。
这深更半夜的,老赵会去那里?就算是去查案,也不会半夜半夜去吧?想起那诡异的祠堂,我不由打了个暗斗。
但纸灰不成能有香味,那香味是从哪儿来的呢?我站起家,细心搜索一番,目光落到屋角一个古旧的衣橱上面。
跳起来以后,我才感觉脖子处传来锋利的刺痛。用手一摸,竟然被缠上了纱布。
迷含混糊睡了半天,梦魇纷至沓来。昏黄中,我仿佛又看到那恶鬼变成斑斓的女人,就像我在祠堂昏睡前看到的气象一模一样。昏黄中的认知让我刹时复苏过来,一个翻身坐起,再一抹额头,倒是一头的盗汗。不经意向身边一瞥,却见中间床铺空无一人,老赵不见了。
“师父,人吓人吓死人啊!”我松了口气,问道:“刚才你去哪儿了?”
“住哪儿?”我问道。颠末刚才的九死平生,加上脖子上莫名其妙的伤口不时传来刺痛,我感受浑身不舒畅。
我下了床,推开房门,见正屋里也没有老赵的影子。劈面的房门虚掩着,是张培良那小侄子的房间。我悄悄排闼向里看了看,见那孩子正在熟睡,屋里也没老赵的影子。
听了他的话,我回想起刚才的景象,这才从速问道:“师父,你帮我包扎的伤口?”
“就住张培良家吧。他还在县城病院里,我跟他家人事前打好号召了。”老赵说道。
“天也晚了,我们先找处所住下吧。”老赵说道。
我忙去摸他的手腕,却发明毫无脉搏―老赵已经死了!
不好!不祥的预感一闪而过,我蓦地感到一阵堵塞,脖子上传来刺痛。
深更半夜的,老赵坐在衣橱里干甚么?我从速上前摇了摇他,喊道:“师父,师父?”
我跟老赵走之前查抄过祠堂四周,没有别人的足迹呈现过。也就是说,除了我俩以外,今晚并没其别人进入过祠堂。那么,把持老太太尸身和试图勒死我的,到底是甚么东西?!
我猜疑道:“师父,你出去的时候莫非没有看到别人?刚才仿佛有人拿绳索勒我!”
我从速用力去拽缠在脖子上的东西。但那玩意却像是长在我脖子上似的,如何都扯不下来。没多会儿,我便感觉呼吸不畅,面前开端泛恍惚了。
老赵冷然道:“没看到。我进门的时候只看到你躺在地上。”
但老赵一动不动,毫无反应。我感觉不妙,上前去探了探老赵的鼻息。这一下让我完经心凉了。老赵竟然没气儿了。
我打动手电照了照那老太太,却惊奇地发明那老太太脖子上也有很细的几道勒痕。
我正要细看,老赵已经将棺材盖子给推上了。我看了眼老赵安静的神采,总感觉哪儿不对劲。以老赵的眼神,不成能看不到那老太太脖子上的勒痕,并且他对我的问话答非所问,莫非是在掩蔽些甚么?
恍忽间,我感觉面前一道影子渐渐闪现了出来。像人又不似人,黑身朱发绿眼,脸孔极其凶暴。
院子里一片温馨,月光冷冷地洒在地上,夏虫鸣叫不息。我摸出衣袋里的手机看了看,凌晨一点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