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第3页/共4页]

无言以对，灵犀偷偷朝墨珑作口型――“公然是花痴！”

灵犀偏头想了一会儿：“也是，你脑筋里心心念念都是澜南上仙，将来便是和我姐在一起，对她也是有限得很。我姐该找一个经心全意对她好的人才行。”

两人顿时生出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惺惺相惜之感。

墨珑倒是不觉得然，插口道：“她自少女时便独立执掌东海，若无这份魄力，东海水族早已分崩离析。”

“未几。”卓酌指给他看，“春夏秋冬各两双，雨季两双，雪季两双，已经是减了又减了。”

灵犀有点焦急，被墨珑拉住，对她悄悄摇了点头，表示她持续听下去。

得此提示，再看卓酌做梦般的神情，她恍然大悟。

无人可调派，卓酌无法之极，但也只得亲身脱手清算。

“这是为何？”卓酌不解。

“这门婚事是我父君所定，原也没问过我。”卓酌颇感无法，“我对清樾有景仰之意，却无男女之情。我不想迟误本身，也不想迟误了她……”

灵犀倒是欣喜：“如此说来，你见过澜南上仙？”

墨珑瞥了她一眼，忽挑眉问卓酌：“你堂堂北海二太子，为何要到天镜山庄来修书画，连东海的乘龙快婿都不当？”

灵犀理所当然道：“我当然明白，论才貌，四海八荒，姐姐可都算是一等一的！我听聂仲说过，有一回她上夏州国办事，夏州国的君主一瞥见她就痴了，我姐说甚么他都答允，就是不肯让我姐走，留了又留，为了我姐作了好多诗。他还背了一首给我听，又是才子又是玉貌，酸溜溜的，我也记不住。”

“那你拉我做甚么？”

“这日子过的，讲究。”墨珑笑了笑，倒无讽刺之意，表示他道，“你也别站着了。谷内还算和暖，你把这些厚袍子先支出箱中，哪个箱子本身得记清楚了。”

小山雀道：“澜南上仙不住在谷中，她住在雪峰上。”

“可我天生就是做不了大事的人。”卓酌低低道。

“那，澜南上仙会来谷中吗？”灵犀孔殷问道。

听他这么问，卓酌游移了半晌，面上竟闪现出几分羞怯，悠悠一叹道：“莫说来其间修书画，便是来其间牧马放羊，我也是肯的。”

此时的双影镇，东里长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在房内绕着圈的来回走动，夏侯风都快被他绕晕了。白曦不明就里，也没敢开口问，抱着小肉球坐在一旁。

白曦也不解：“我也想不明白，提及来，天镜山庄的防备也太森严了，不像是宝贝太多怕人惦记，倒像是有甚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是……是澜南上仙。”

“那幅画像是羽阙上仙所绘，画中澜南上仙倚栏弄月，逼真之极。”提及此事，卓酌心中非常感慨，身边无处可坐，便干脆席地坐下，神情悠然神驰，“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她，我就想，世上竟然有这般女子，幽兰之芳，惊鸿之态，皆不敷以描述出她半分。”

“啊！不住在谷中？！”卓酌惊奇之极。

“清樾……”卓酌刹时复苏过来，讪讪道，“她实在挺好的，就是、就是……灵犀，你和她在一块儿那么久，你该比我明白。”

卓酌点头：“若能得见仙颜，4、五百年算甚么，便是4、五千年也算不得甚么。”

“我对玄飓和澜南二位上仙敬慕已久，不知是否有幸得见？我晓得玄飓上仙这几日不在谷中，澜南上仙是否在谷中呢？”